顧愁眠皺著眉頭,他看上去擔心的夠嗆。
“不在虛雲殿?”
雲其深覺得不太對勁,這種時候找不到人就太奇怪了。
“現在境淩山根本就是亂成一團,藥人還有仙道加上那些被控製的光明教眾。師伯他們應該也是忙碌吧。”顧愁眠如此說著。
確實夠亂的,都擠在一塊了。
雲其深不在關心這些問題,他現在最緊急的事情就是先行去除覓子信體內的魔氣和治愈傷口。
他在疆邦也學過一些吸收魔氣的咒語法術,但是他不確定這種法術顧愁眠這樣擁有純淨法術的人能否使用,但目前隻有這種方法也隻有顧愁眠可以救覓子信了。
如果他們等著虛雲道長回來怕隻會讓覓子信的傷更加惡化。
“我有辦法可以救師傅他,但是我怕三師兄你會承受不住。”
“當務之急是就師傅他,小師弟我信你,我也相信我自己可以。所以請你教給我。”
雲其深見顧愁眠那認真堅定的樣子也隻好將咒術的方法對顧愁眠說明了。
顧愁眠按照雲其深所說的方法運氣,接著他念動咒語。
一開始什麼都沒發生,雲其深本以為這兒方法果然不適合顧愁眠施展,他都想勸顧愁眠放棄,他們再想彆的方法。
結果過了一會兒顧愁眠所施展的治愈法術開始變得暗淡,漆黑的魔氣從覓子信的體內出來朝著顧愁眠就飄過去。
雲其深有些不太相信的看著顧愁眠,他見到顧愁眠有著他平時完全沒有的表情,那表情是一種憎惡,他這時候在想什麼?在憎惡什麼?
雲其深好奇著,但他此時沒辦法知道。
就在魔氣就要被覓子信吸收進體內的時候,覓子信突然清醒過來一把抓住顧愁眠的手臂又將魔氣吸收回了自己體內。
“師傅!”
“師傅!”
雲其深的顧愁眠同時出聲,顧愁眠更是一臉疑惑的看著覓子信,“為什麼?”
“愁眠啊,為師無妨,這些傷為師可以自愈。你不必強求……其深,紫玉帶回了?”
覓子信嘴唇發白,麵色憔悴,絲毫不想一個可以自愈的樣子。
他拄著床沿做起來,顧愁眠也便去扶著他。
雲其深看著覓子信這兒模樣心裡不太好受,“帶回來了,我讓陳月落帶去給乘虛道長了。”
“嗯……也好。你們大師伯他應該知道如何處理。隻是……”
“隻是?”
雲其深加上小牙和顧愁眠都在意起覓子信的下句話來。
“隻是這兒不會是萬一那孩子所希望發生的。其深,你有方法聯係上疆邦的人嗎?”覓子信咳嗽了兩聲,在場的二人一貓都緊張的圍上前關心。
“師傅的意思是……可是那樣……”雲其深就是在避諱疆邦來人才遲遲不聯係那邊的。
“讓萬一安全才是我們應該做的。其深就幫為師演一場戲吧。”覓子信從身上取出一塊傳令,這兒塊傳令並不屬於境淩山而是屬於疆邦的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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