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視角)
“三師兄!師傅讓你去逐漸山崖待命!”
崇淵門弟子被死死的按在了牆上,他麵前那個被他稱作三師兄的人聽到他的話也便放開了手。
這兒崇淵門弟子從牆上滑下來咳嗽了一會兒。
他那位三師兄穿著崇淵門的黑白道袍,一旁的手上還纏著紅色的琉璃珠子。
這位三師兄長著一副不太出眾的麵孔,頭發有些亂脖子後邊還紮著三股小辮子。
這個人怎麼看也不像個仙道的打扮。
崇淵門的三師兄——敖傑是個不會表達感情的家夥。他因為是禦獸師一家的獨子而送到了禦獸法術比較厲害的崇淵門修煉。
敖傑這個人不是那種桀驁不馴的人,但他也不是那種喜歡服從命令的家夥。
他為人隨性,要是有人打擾他,他不管是不是同門都會教訓對方。隻不過他這種教訓是會致死的。
崇淵門的弟子都不怎麼親近敖傑,他們怕的就是一不小心自己就命喪黃泉。
要說敖傑的性格,他定是不會將對手殺死的,真正殺害人的是他的神獸,那神獸便是凶獸——戒疫。
這是一頭沒有固定形體的凶獸,是敖傑世家相傳的禦獸。
敖傑家同這兒凶獸有著約定,在敖傑一家的人召喚出戒疫之後必須見血,不然戒疫的凶氣就會影響禦獸者。
所以敖傑總是認為自己隻是一個無情的殺手。
但是玄心道長讓他去殺的人他都不會感興趣,所以他不會去幫著玄心道長殺人。
敖傑希望同強者對決,讓那些強者們破除戒疫。
這次的待命,玄心道長定是在境淩山找到了什麼禦獸強者了吧。
【這件事徒兒恕難從命。】
【哦?貧道倒是想聽一聽徒兒你的想法。】
【徒兒不想去乾掉那些同徒兒無關的人。他們根本就不值得徒兒出手。】
【哦?既然這樣貧道就幫著徒兒你尋找那些強力的對手吧。貧道認為徒兒隻是想脫離這個戒疫吧。】
【回師尊,這戒疫必須要被打敗,徒兒才可以脫離這種無儘的傳承。】
【嗯……徒兒你隻要乖乖的服從貧道的命令,這兒強力的對手貧道一定會為徒兒你找到的。】
敖傑剛要推門出去,那跪在地上的崇淵門弟子便提醒了他一句,“師尊說了,三師兄你可以將手臂露出來了。”
敖傑看了看自己用琉璃珠封印的手臂後便走向了修煉山崖。
一方麵陳月落看著外麵逐漸黑下去天空他就開始擔心了起來。
縱然境淩山一下出了這麼多事,那個玄心道長的說的事情他還是在意的要命,如果他和顧愁眠沒有去,那麼境淩山不就暴露和魔人勾結了。雲其深如今雖然不在境淩山了,但那個玄心道長定然還有彆的方法陷害境淩山吧。
陳月落轉頭再一看正在忙碌的顧愁眠,他同時也再顧慮著愁眠的安全。
愁眠他現在忙的不可開交,去了可能還會受傷,不如就我自己一人去吧。
陳月落如此想著,就這樣他們忙裡忙外的又到了深夜。
陳月落看時間接近子時,他也沒有告知所有人就離開了。
虛雲殿中的人都因為忙碌而沒有去注意陳月落的動向。
陳月落穿過霧橋的時候擔心的看了看後方有沒有跟上來,當他確定顧愁眠沒有跟過來的時候他也便鬆心的歎了一口氣。
接著陳月落就來到了修煉山崖,那位不聽話的弟子也已經恭候多時。
“你就是師尊找來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