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回來了。”雲其深沒有隱瞞的意思,但他有些事情必須好好說說觀星海。
雲其深站住腳步,觀星海也隻好跟著他停下腳步。
雲其深見周圍沒有他人之後也便轉過身看向觀星海,“這兒就是你照顧人的樣子嗎?現在這個時候你不應該去照顧她嗎?
我知道這是她的命令,但你要記住了你是疆邦的臣子,隻有我這個魔君的命令你才必須聽從。
我師傅她玩心太大,所以絕對不能慣著她,我知道你惹不起她,但是這種時候必須要勸阻她才是。她挺著肚子讓她亂跑這種事是個醫者會允許的嗎?”
“魔君,臣下知錯了,請魔君降罪。”觀星海也算是明知故犯了,他本想著等雲其深回來後親自請罪的,結果這時候隻能是被降罪了
“算了……等等不行。是得罰你。”雲其深本想就說說觀星海但是轉念一想覺得自己還是稍微懲罰一下的好,“等藥人們的飯宴結束之後,你便一人替他們收拾。收拾完之後速速回去聖魔司。我還有其他事和你說。”
“就這些嗎?魔君這樣的懲罰是不是……”觀星海覺得這樣的懲罰有些輕了,他疑惑的看著雲其深,雲其深卻是一副嚴肅的樣子看著他。
“懲罰不分重輕,給我做好了便是。”雲其深說完也便走向聖魔司。
觀星海對剛才雲其深那副嚴肅的樣子有些吃驚,雲其深一時有了很大的變化,這種變化讓人產生畏懼的同時也會想尊敬他。
魔之戰域裡到底發生了什麼?能讓雲其深變成如今這種穩重的樣子?
雲其深回到聖魔司一推門就看見瀧芸樺躺在躺椅上吃著果子。
“你倒是落得個清閒。怎麼想著用我的樣子四處晃悠了?”
雲其深沒等瀧芸樺開口他就搶了先手。
瀧芸樺悠哉的將果子吃完才對雲其深開口,“瞧瞧你,一回來就對著為師質問。為師也是無聊嘛~再說了徒兒本來就對女子很是溫柔,有這麼一兩個女人喜歡徒兒,徒兒還不高興嗎?
再說了從藥人來到魔王城後徒兒也沒有去看過他們嘛,所以為師也是在徒兒不再的時間段裡去看看嘛~”
“你明知道我說的不是這些,你有沒有為你的人生安全著想?
這裡是疆邦,你的家沒錯。但是你想過沒有,魔人對背叛他們的魔君會如何?
我還有徠阿還有其他魔將知道你沒有背叛疆邦,但是你當初離開疆邦讓這裡痛苦的百年也是確切的事實。
我們不讓你亂走為的是要保護你,師傅以後絕對不可以一意孤行的在疆邦四處亂走。尤其是沒有徠阿和我在你身邊的情況下。”
雲其深在胸前交叉雙臂,他很嚴肅的指正瀧芸樺的事情。
瀧芸樺不是很喜歡有人教她該如何行事,“徒兒真是一回來連句招呼都不打了,這兒一回來就數落為師。為師傷心了~”
瀧芸樺裝著用雙手去揉眼睛。
不過這種招數對擁有窺心之術的人完全沒有用。
雲其深歎口氣,他到頭來還是放下那種嚴肅的樣子過去關心瀧芸樺,“行了,是徒兒的不對,讓師傅你傷心了。但徒兒這兒也是為了保護師傅你。”
瀧芸樺睜開一隻眼看著雲其深,“徒兒不怪為師了?”
“不怪了。隻是今後這兒宮保雞丁呢,咱們過半年再做。”雲其深十分的淡定。
“好徒兒,為師錯了~這兒宮保雞丁能不能彆半年一雲啊,為師真的錯了~”相對的瀧芸樺就不淡定了,她實在受不了沒有宮保雞丁的日子,就像徠阿受不了沒有糖醋裡脊的日子。
瀧芸樺來著雲其深的手搖晃擺出一副撒嬌的樣子。
雲其深最終還是抵禦不了這種情況,他最終還是妥協了。
“這次我再信師傅你一次,對了師傅,這東西你可認得?”
雲其深說著就從懷裡掏出來一塊木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