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君你說。”
雲其深將霸刀收好也便將心中的疑問說出來,“斬魂兮在塔圖姆魔將你看來是一位怎樣的人?”
“那家夥特彆自以為是,簡直不通人性,隻要和瀧芸樺沾邊的事情他都會像個傻子一樣去管。
自以為是的成為魔君,自以為是的離開!”
雲其深聽著這並不像誇獎,他也感覺出來塔圖姆對斬魂兮的尊敬。
“哈哈……你們當時跟隨的就是這樣的魔君不是嗎?”雲其深笑了笑轉身將木牌拿到了手中。
塔圖姆也微微一笑,“他不是一名稱職的魔君,因為他放棄了他的臣民。但他是一名稱職的將軍,他帶領著我們這些部下為瀧芸樺打下了如今的疆邦。”
“說的是啊……對了這塊木牌不知塔圖姆魔將有沒有印象,據我所知這是斬魂兮留在魔之戰域的東西。”
雲其深說著將木牌交給了塔圖姆查看。
塔圖姆拿著木牌前後仔細了看了看,他也給出了和瀧芸樺一樣的答案,“很抱歉魔君,臣下也對這兒木牌沒有印象。”
“這樣啊……”雲其深本想著會不會有著一絲偶然的,結果果真是沒有。
“不過關於魔之戰域事情的話,當初一直都是仇相魔將他陪著斬魂兮去訓練的。”
“仇魔長使啊……好,我知道了。”雲其深也算又抓住了一條線索,雖然他不是很確定一定能得到消息。
“臣下的事情也麻煩完魔君你了,那臣下就不打擾了。魔君也早點休息吧。”
“塔圖姆魔將你慢走。”
塔圖姆向雲其深行禮之後也便離開了。
雲其深看著手中的木牌又看向那筆記。
自己的這個前世真的太優秀了,自己如今的樣子怕還不及他的一半。也難怪那些魔將不是很認同他。
不過如今已經不同的。
雲其深承認自己不會像斬魂兮一樣為了一個人放下疆邦,既然是疆邦的魔君了,他就要保護好疆邦的一切。
這兒一晚在聖魔司,觀星海等了雲其深一晚上。
說好的又事情和他說的,結果他連雲其深的人影子都沒有看見。
雲其深沉迷研究斬魂兮的筆記完全把觀星海給忘記了。
觀星海隻好又等候到深夜,眼看著都要黎明了,也沒有見到雲其深。這時候他才意識到雲其深是真的把他給忘了,他轉念一想也許這兒也是雲其深給他的懲罰之一。
但實際上雲其深就是把他給忘記了。
第二天一大早,雲其深精神滿滿的起床伸了個懶腰。他洗漱的時候才意識到自己把觀滄海給忘記了,所以他整理好自己之後就往聖魔司走去。
就在通往聖魔司的路上他發現了一群魔使和舞姬圍在一處嘈雜。
“這裡出了什麼事?”
雲其深在意的往前去查看。
魔使舞姬一見來著是雲其深連忙行禮。其中一名職位高的魔使也便稟報情況。
“今天一早這兒女人的屍體就出現在這裡了,是一名舞姬發現的。”
雲其深一邊聽著魔使的彙報一邊朝著人群裡麵看去。
那是一名女子的屍體,這兒女子不是什麼陌生人,正是那個藥人阿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