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其深說完便蹲下來,千夜也停下腳步轉身朝著雲其深靠近。
千夜用手指扒著雲其深的眼睛看去,他發現了一些細小的顆粒附著在了眼睛的表麵。
“魔君您難道感覺不到刺痛嗎?”
“倒是沒有刺痛這種感覺。”
“您稍等。”
千夜拔下一片金色海阿珂花瓣撚成粉末接著吹響了雲其深的眼中。
雲其深感覺眼睛處微微涼,淚水是條件反射自己流下來的。
海阿珂的粉末吸附了那些附著在眼睛上的顆粒,接著千夜一揮手那些顆粒也便又集中回花瓣的樣子。
隨後在海阿珂花瓣上就出現了一堆細小的顆粒。
仔細看去那些細小的顆粒還會動。
“這就是讓我看不清的原因?”雲其深不由得覺得惡心。
千夜用法術將那細小的東西包圍起來,他接著用法術解析放大。
那些細小的顆粒是一種金色外殼的蠱毒,這種蠱毒看來是專門用來對付窺心之術之類用眼睛去觀察的法術的。
“這兒的確像問大夫會用的。但是他也隻是和鄉村大夫,這兒蠱毒一定不會是他所製作的。”
“這兒說不準,臣下覺得,一位失去孩子的人什麼都做的出來。”千夜轉身接著朝前方走去。
雲其深也站了起來朝著前方走去。
二人入座也就開始談論事情。
“希憐昨日同臣下談及了背叛一族詛咒的事情。”千夜用法術將一副圖像展現在雲其深麵前,“臣下知道魔君也在希純那邊了解過了,背叛一族存在過一種秘寶,也就是魔君現在眼前的圖像。
這把銀色的如同鑰匙一樣的東西便是光明之日複活純血之人的關鍵。
如今這個東西就在希濃體內,但是她對此是完全沒有印象的。”
“沒有印象?”雲其深想起來希濃的另外那個人格,“千夜你在窺探希濃記憶的時候又遇見另外一個她嗎?或許關於這秘寶魔事情,另外一個她會清楚。”
千夜先是驚訝接著也便理解,“這種事情臣下還是第一次聽說,在魔君那邊這被叫做雙重人格吧。雖然人格們共用一個身體但是記憶並不互通。”
“是這樣沒錯,但是在我回來這裡之前那和人格就在希濃體內沉睡了。我答應過那個人格會保護希濃安全,我也答應了希濃會救希純。
如今所有的事情都完成了,希純昨日也說希望讓我將希濃留在疆邦。”雲其深看向千夜,他並沒有表現出開心的樣子。
“你有什麼顧慮嗎?”雲其深緊接著又問千夜。
“臣下的確有顧慮,希濃我們不能留,也不能放她離開。他需要在我們的監視之下,但是實行這種事卻不是在疆邦。”千夜揮手變化了空中的圖像。
圖像從銀色的鑰匙變成疆邦古籍中的一頁。
那一頁上寫著密密麻麻的咒文和一句密密麻麻的標語。字的旁邊還畫著圖畫,其中一塊的圖畫就是那銀色鑰匙的模樣。
“這是疆邦先祖留下來的書,書上除了一些禁術和記事之外就是預言了。
這些預言應該也是出自早期的預言一族,應該就是伶遙卿那一族的後代吧。
書上預言過有銀色鑰匙和黑獸同時出現的天下將會迎接大亂。
在相互猜忌怨恨得大地將會迎來它光明的主人。
鑰匙是開啟光明大門的媒介,黑獸是便主人收集複蘇萬物的侍從。
到時候天地顛覆一切都會隨著光明主人的到來而毀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