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視角)
狂風卷著迷眼的黃沙不斷的阻擋著一對仙道師徒的去路。
因為一些原因這對兒仙道師徒的法力被封存,那仙道師徒身上更是有不同程度的傷痕。
徒兒架著他的師傅冒著風沙朝前行進。
“你這個隻會傻笑的老東西,可彆在這裡倒下了。我還沒有親手乾掉你,你絕對不可以死!”
身穿藍白道服的徒弟嘴裡嘟囔著,他腰間的佩劍隱隱約約的發著紅色的光芒。
而這兒徒弟所架著的他的師傅就是從境淩山出來追查歹炁的——乘韻道長。
風沙已經刮了五天五夜了,這些天身為弟子的南條晉一直沒有停止腳步。
他們就像在原地打轉一樣,這兒風沙之地看來是出不去了。
乘韻道長身上的傷口再度裂開開始流血,他單側的手臂也因為其使用法術的關係而變得漆黑。
南條晉也有些堅持不住了,他透過風沙隱隱約約的看見了三個身影朝他們走過來。
這是出去了嗎……
快來人……救我師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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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怎麼突然生起風沙了?”度法門的大師兄靈魂發問著,“為何我們不用穿身法術直接回去淨山度法門?”
“嗯……”仇山也便看向雲其深。
雲其深雙手交叉抱在胸前,“你現在法力沒有恢複可能沒有察覺,這兒風沙限製了法術的使用。
直接的說法就是這些沙子阻礙的法術的施展。
不隻是穿身漩渦這種法術,就算普普通通的禦劍都是不可能的。甚至連儲物戒都沒有辦法用。”
“啊?怎麼會這樣?我同師弟來的時候可沒有遇到這種情況。”
度法門的大師兄有些驚訝。
仇山看著雲其深想要詢問接下來怎麼辦。
雲其深自然也明白仇山的用意,為了不迷失方向也不丟失仇山他更是十分努力的找尋方向了。
“那隻能說你們趕上了一個來的好時機。我們去鬼國的路途上可是遇到了些麻煩。想必這兒風沙也是麻煩了遺留了。
我總覺得這件事和神獸們有很大的關聯。
你說的那禦獸大會是什麼時候要在哪裡召開啊?”
“魔君不會對那禦獸大會感興趣吧……”度法門的大師兄聽見雲其深這麼一問他一時也不知道怎麼回答了。
雲其深也沒有去窺探這兒度法門內心的想法,因為他認為這兒度法門的大師兄會一五一十的和他說的。
“聽起來是很有趣,但我又仔細一張這個禦獸大會會不會和神獸們這麼暴亂有關係。”雲其深看著那度法門弟子表情複雜,看來禦獸大會之後還有事情啊。
度法門的大師兄實在是忍不住,“我都這樣了,乾脆將知道的都告訴魔君你。但魔君你要答應我不要讓其他的仙道知道是我告知的。”
“這兒你放心,我懂那些仙道們有多惡劣。”雲其深回想之前成為貓在境淩山的那幾天,就那個玄心道長簡直讓他膩歪到了極點。
“這兒禦獸大會也不是年年召開的,十年一次的禦獸大會隻會在崇淵門召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