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山搖搖頭,但南條晉根本不明白仇山乾嘛搖頭。是說流螢師叔沒有下山?還是什麼的?
“大師兄!喂!你怎麼跑這裡來了。要不是師父,你得讓我找你好一陣子。”又一位穿著銀邊紫色道服的仙藥宗弟子跑了過來。
南條晉和仇山也同時轉頭看過去。
那位弟子也便是蔣清。
蔣清過來拉住了仇山,接著他便同南條晉打招呼。
“你是來仙藥宗看傷的吧。我叫蔣清是師父他收的二弟子,這位是我的大師兄,叫做仇山。
剛才肯定讓你勞累了,我這兒大師兄方向實在不行。你現在還是跟著我來吧。師父他也等你一會兒了。”
那之後蔣清就帶著仇山和南條晉來到了淩藥閣。
覓子信先是教導了一番仇山之後便動手為南條晉治療。
來仙藥宗之後,可能隻有覓子信現在的治療才能讓南條晉覺得仙藥宗這地方還行。
隻是這兒仙藥宗的弟子,每個看得都傻乎乎的。
仇山不用說,就是一塊木頭,還是會迷路的那種。
蔣清這個人,愛傻笑腦門也硬。
至於這個仙藥宗三弟子顧愁眠,南條晉也見過了。水水靈靈的樣子像個女孩子。還整日和流雲殿的陳月落在一塊待著。
“這兒傷已經治好了,你還有什麼需要的嗎?”
覓子信溫柔的詢問南條晉。
“沒什麼了,弟子謝過流螢師叔了。”南條晉恭敬的行禮。
“以後多注意便是,不知是出了什麼事,你竟然傷的如此厲害。靈脈差些就斷了,你竟然還感覺不到疼痛。”
覓子信不說,南條晉也不會知道乘韻道長下了這麼狠的手。
“我瞞著師父去打了一隻怪物,似乎是自己太過輕敵反被傷了。”
“這樣啊,那你可要再小心了。”
“弟子明白,弟子告退了。”
治好雙手的南條晉很快就回去了乘韻殿修煉。
他發過誓他要變強,變到能足夠殺死乘韻道長為自己娘親報仇雪恨的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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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有你能殺它?”
雲其深笑了笑,“那樣也好,省的我來。那你現在動手啊,不然讓它跑了,再之後我可不會給你這麼個機會。”
“好,我動手。”
南條晉的眉毛一促,他手中也便變出一把紅刃的長刀。
他轉身華麗的一揮長劍,長劍也便架到了漆黑人偶的脖子邊。
南條晉看著這個酷似自己娘親的漆黑人偶他的確下不了手。
他閉上眼睛,可不知為何就浮現出了乘韻道長的樣子。
“我雖然早就看出你不是娘親,但是還請你將那個家夥還給我。你這個怪物妨礙到我了!”
南條晉一劍刺入了漆黑人偶的身體,漆黑人偶發出沉悶的叫聲之後那黑色的皮膚就一點一點的褪去了。
最後乘韻道長便出現在了南條晉的劍下。
“哈哈哈,這次你做的不錯嘛。要不趁此機會殺了我?”
乘韻道長的主意識恢複之後便開始他那種狐狸笑。
南條晉將劍一收,“彆開玩笑了,我要的是堂堂正正打敗你,而不是乘人之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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