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二位一走,其他的境淩山就圍上陳月落問東問西。
“月落師兄,我這兒神獸召喚出來,它總是不聽我話怎麼辦?”
“還有還有!這兒神獸怎麼散發靈力啊!”
“是啊,師兄。我現在召喚神獸還是斷斷續續的。怎麼做才能穩定啊。”
陳月落被一堆人問的都不知道回答什麼了,他更是連忙向顧愁眠求救。
可顧愁眠卻一直在意那個金發的女弟子。
當時那女弟子正同薑琳前輩待在一起,薑琳前輩身上也穿著度法門的衣服。難道小師弟他也知道這件事?
“愁眠啊!救救我啊!”
任憑陳月落怎麼向顧愁眠求救。顧愁眠都沒有去理會他。
也就這樣吵吵鬨鬨之下,下午的比試如期而至了。
境淩山弟子登上崇淵門中那麒麟神像下的圓台處,對麵也便是其他門派的弟子。
那外道的弟子熟練的施法,很快就召喚出來一隻靈鷲。
而相反的境淩山弟子隻能召喚出來一隻差不多和小腿一般高的植物神獸。
“哈哈哈,這就是境淩山的實力嗎?真是太丟人了吧!”
“沒想到,真沒想到!他境淩山竟然這麼遜色!”
就在境淩山的弟子召喚出來那小型的神獸後,其他過來看熱鬨的中級比試的參賽弟子就開始在不遠處嘲笑。
“要是我這麼弱,召喚這種連六歲禦獸的弟子都能輕鬆召喚出來小地精,我打死也不來禦獸大會丟人!”
“哈哈哈。”
這種嘲笑的聲音傳到了境淩山弟子們的耳朵中。但他們仍舊一副自信滿滿的模樣,思考沒有表現的羞怯。
你要問境淩山的弟子們覺不覺得丟人,他們可能是覺得丟人。但是隻要他們表現的不畏懼,那就沒有多少人會肆無忌憚的嘲笑他們嘲笑境淩山。
人再落魄也不能表現出來,這兒並不是要麵子這是為人的堅持。
一連十局下來,境淩山的弟子們召喚出來的東西都一樣,但他們絲毫沒有羞愧的模樣,他們知道自己贏不了,那就表現了讓人說不出來話。
“我看不用比了吧,他們境淩山的人完全都召喚不出來什麼東西吧。都比試了二十多場了,這兒剩下來的幾個人也不能整出什麼東西吧。”
一名外道的低等級彆參賽弟子現在一名境淩山弟子麵前一連的嘲諷。
但這位境淩山弟子同之前的弟子們有很大的不同。
用一個月的時間教會普通的禦劍弟子禦獸幾乎是不可能的,他們這些失敗了的弟子也都是辛苦了一個月的。
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人多了自然也會有那麼一兩位天才。
這位在一個月之間學會並熟練禦獸之術的弟子在這名嘲諷他的弟子麵前召喚出來了虛雲道長的仙鶴。
“這兒怎麼可能啊!”
哪位嘲諷的外道弟子一副不可思議的模樣,因此他接下來的召喚就失敗了。
那位晉級的弟子挺直腰板單手一叉腰,“境淩山不是你們想的那樣的無能!若不是一個月的時間太少,你們這些修煉了十幾年的家夥根本戰勝不了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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