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這兒名字後最先笑出聲的是陳月落,跟著整個境淩山的弟子都表情怪怪的。
其他弟子對雲其深這個假名也覺得奇怪倒是沒有境淩山弟子們這麼大的反應。
顧愁眠咳嗽了兩聲之後,陳月落帶頭全部恢複了嚴肅的表情。
他雲其深堂堂的魔君,竟然假名叫做墨墨,這兒要是傳出去,魔人可能現在就會來把他帶走。
按照陳月落對雲其深的理解,他能忍受這種名字簡直不可思議。
“嘶~”
陳月落突然頭疼,他腦海裡好像浮現出什麼他不該看的東西。
顧愁眠發現陳月落不對連忙詢問,“月落你怎麼了?”
“剛剛頭疼了一下,我好像想起了什麼事情。好像是之前在河原國的事情……當時七師叔和……嘖,想不起來了。”
陳月落說的話顧愁眠沒有太在意,他隻覺得是陳月落休息不太好才頭疼的。
如今顧愁眠在意的是剛才比試的顧遙,到底什麼時候她才能回憶起以前的事情,他又到底到什麼時候才能找到那個蝴蝶紋身的女人。
台上的雲其深沒有用之前在未知地收服的獅子神獸,他召喚的是先前在桑榆國收服的沙蟲。
根據雲其深的計算,這隻沙蟲的能力正好可以到達晉級的標準。
當沙蟲成功被雲其深召喚出來後,在賽台之上也便出現了風沙。風沙中存在著可以抑製法力的沙子,這些沙子附著在那安尚峰女弟子的身上,導致女弟子沒有召喚出神獸來。
“這是怎麼回事?你們度法門的也要用這種卑鄙方法嗎?你這叫傷害人知不知道?你應該被從比賽中剔除!”
那位叫做清水的安尚峰弟子氣憤的衝著雲其深說道。
這個叫做清水的女弟子也是參與欺負顧遙的一位師姐。
“哦?既然你說也了,那這個第一個打破的人是不是也和我一樣嘍?這兒也隻是我神獸的能力,你要是站遠一點兒不就不會被影響了?這兒不是你們安尚峰的人說的嗎?”雲其深笑的得意,他說完還不忘朝著落煙看一眼過去。
這兒導致落煙氣上加氣,她對雲其深的最初印象也極度不好。
“你個度法門的大嗓門知道什麼!我們安尚峰的人和事用不著你說!”清水回看了一眼落煙後就轉過頭接著吼雲其深。
雲其深笑了笑,“好個用不著我,那也好說,顧遙呢是我朋友,而你和那位落煙師姐,都是欺負顧遙的人!為朋友討回公道不需要在意門派。
這麼著吧,如果這兒比試你輸了,你就下台給顧遙道歉。在坐的長老和弟子們也都做個見證如何?”
台下除了安尚峰的弟子,其他門派的弟子們是都是同意的。
杜淳娘在長老坐席那邊忍不住了,“什麼道歉,這是在指責小道安尚峰小輩們欺負同門弟子了?這兒根本就是子虛烏有的事情。”
“哦?是嗎?老道可不這麼想,老道更相信老道徒弟說的。既然欺負人了就該道歉。嘴硬沒有用!”
門主老頭兒懟杜淳娘,杜淳娘正要接著回懟,結果虛清道長咳嗽了兩聲。
杜淳娘就又不說話了。
台上的清水也出口否認,“你彆信那顧遙的胡言亂語,我沒有欺負過她。你說的這一切都是子虛烏有!”
“那可真是對不起,我有個法器叫做觀心鏡。
顧遙在安尚峰的經曆要不要我放出來給大家看看啊?”
雲其深掏出一麵小鏡子,他得意的一笑。
清水聽完雲其深的話之後,她的表情就像吃了苦瓜一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