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請神帝允許複活小神的朋友……複活小神的……朋友……啊嗚嗚嗚……”
那小神明鼓起勇氣對歹炁說話,結果說著說著他就哭泣了起來,而且越哭越大聲。
“救……小神的……救……朋友……”
歹炁不會麵對這種事情,因為他以前就是欺負彆人哭才高興的人。
“你彆哭了,哭是沒有用的。你想怎麼救你的朋友。
我並不會什麼起死回生的法術。”
歹炁看著目心手中握著的神草便明白了其中的含義。
“小神是……是……”目心一醒鼻子接著用手擦去眼淚,“小神隻是想讓神帝您同意……”
“同意什麼?”
“同意那個呆呆的凡人給小神的朋友治療。那個……那個凡人一定可以救活小神的朋友……求求神帝了!”
說罷目心就跪倒在了歹炁的麵前。
歹炁也便在意起目心口中提到的凡人來。
——
“不是我說,這裡的東西有點絕啊。這著雲霧你說是不是用造霧機弄出來的?還有這些花花草草和假的一樣。
我真的就是在這裡工作的?
我原先是個什麼樣的人啊。我覺得以我的性格這麼開朗,原本的性格一定也很開朗吧。
你又是我什麼人?朋友?上司?還是下屬?”
雲其深與其說變得不正常不如說是變回了曾經的他。
去除了記憶和一切繁瑣的約束,回歸天性的他,是這麼的開朗。
“在下是……”
麵對著雲其深的提問,渡妄塵完全不知道要先回答哪一個。
其他的小神明也都出來看著這個又變了性子的雲其深。
他們圍上渡妄塵就開始問東問西。
“妄塵大人,他這是又怎麼了?”
“這個凡人也太奇怪了吧。”
“就是,他說的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話。”
“聽不懂,聽不懂啊。”
渡妄塵也隻是歎氣,他也沒有辦法。
雲其深看出來渡妄塵的迷茫也便好好尋思了一番,最終他還是一點一點的耐心的詢問了。
“你之前的性格要很沉穩,可能因為記憶被封存所以才變得這麼開朗的。
你的治愈術很優秀,經常為這裡的花草注入法術調養。”
渡妄塵那清澈的眼睛更顯得黯淡了,他不願意說謊,可他又能怎樣呢。
“這樣啊,這麼說我也能治好你的病了?”
雲其深的樣子挺開心,他更是抬手拍了拍渡妄塵的肩膀。
渡妄塵倒是被嚇了一跳。
“在下的病?你是怎麼……”
渡妄塵看了看周圍的小神明的好奇眼神就拉著雲其深去了內殿。
“不是吧,又不是什麼難以啟齒的病,你至於這麼躲躲藏藏的嗎!喂,你彆拉著我走這麼快!
我還以為你挺文靜的結果著急起來都能趕上競走冠軍了!”
雲其深的嘴可能自回來應天情就沒有停止過。
這讓渡妄塵很想把他變回原來的呆板模樣,可又怕那樣會傷害他的意識。
如果真的按照鏡奴天女的吩咐行事,那麼雲其深遲早會變成真正的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