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視角)
幾名死者都是在宴會前兩天被殺害的,並且都被犯人安排了完美的消失理由。
據威爾森同加頓講述的,兩天前他的妻子克裡斯汀和其弟弟克勞文克結伴去鄉下接他們的母親過來參加宴會。
還是威爾森親自安排的車送他們離開的。
“根據威爾森描述的,送他們的車也都安全的回來的,司機也表示當時是看著他們一起停在他們母親家裡才開車離開的。
其餘的兩個人幾乎是和她們兩個同時死去的,但是通過傷口的深度和角度,明顯是一個人所為。
雕像是今天才從戈侖多比運輸過來,運輸過程中根本沒有停歇,唯一停歇的時間就是在會場上威爾森演講的那短短幾分鐘。
克裡斯汀的娘家和戈侖多比又是完全相反的兩個地方。
如果從克裡斯汀的娘家到戈侖多比最快也要八個小時。
外加雕像在到達後檢查破損的時候並沒有任何的異常。
能夠將屍體放上去的時間不到五分鐘。
四個成年人就算去除了內臟也不好搬運,更何況是搬運到那幾乎快10米的雕像之上了。
”
加頓糾結著凶手的手法,他也說了在雕像之上還有這一些明顯的腳印。
可是腳印的太小,怎麼看也是一個不滿十歲的孩子的腳印。
“就算那腳印不屬於一個十歲的孩子,就算是犯人故意偽裝,可那腳印很輕,犯人你體重可能連五十千克都不到。
就這樣的體重怎麼可能搬運的了那四具屍體!”
加頓扯了一下自己的領帶,他很著急,就是這麼一點讓他想不明白。
雲其深聽完加頓的話後思考了一會兒,“既然不能立刻搬屍體上去,那就把屍體降下來呢?”
“降下來也不可能,宴會上這麼多人,再說了人們一抬頭就能看見天花板,它能從什麼地方落下來?”
加頓也想過這個問題,但是很倔當時的現場是不可能從空蕩蕩的天花板上落下東西的。
“真的不可能嗎?”
雲其深對此抱有疑問。
加頓很肯定的回答他,“這種情況絕對不可能,不會有人憑空出現在那空蕩蕩的天花板上的。”
加頓怕雲其深不信還特意用通訊器將會場的布置圖像都給雲其深傳送了過去。
會場上的布置很亮堂,的確沒有可以讓凶手藏匿屍體的地方。
天花板上更是不可能,出了中央的一個水晶大吊燈和一些小燈之外沒有什麼任何縫隙讓犯人耍小聰明。
雲其深看過一遍之後也同加頓一樣覺得彆扭起來,他不信自己不能發現盲點就又仔細的檢查了一邊會場的布置。
當時在威爾森演講的時候,雕像就已經在往威爾森背後推運過來了。
大吊燈在威爾森的前方,雕像在威爾森的背後的幕布後麵。
“一定有什麼辦法可以讓屍體在眾目睽睽之下消失。
那些屍體一定是在宴會準備之前就安放在會場的。”
雲其深想著屍體被發現的狀態,他們都被冷凍過,會場的溫度也不高,因為宴會舉行在室內,那聖女落淚雕像也是要放在室內觀賞的。
宴會會場大吊燈的最低端幾乎是和雕像的橄欖枝齊平的。
當時宴會的燈是全部打開的,但是幕布在拉開之前是遮擋了大吊燈的強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