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蠻“還真是……不過我想,我應該快想起來……咱倆先拿著東西進去吧……”
律人也不是很確定,他按照模糊的記憶上了樓來到了一家門前。
“這裡應該是臻臻家……”律人看著那扇門,尋找著熟悉的地方。
“那我可敲門了。”迦域將手裡的禮品交給了律人,他也抬手敲了敲門。
“請問,有沒有人啊!”
律人緊張的手心冒汗。
隨著開鎖聲音,門被人推開了。
一位看上去有些胖的中年女人打開了門。
中年女人有些詫異的看向律人,律人反而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是臻臻的母親沒有錯……隻是看上去比前些年胖了不少。
中年女人愣了有一會兒,突然她才想起來並迎上來拉住了律人的手。
“你看看你這個孩子怎麼才來!”臻臻的母親說這句話的時候,眼淚已經在眼眶裡打轉了。
“阿姨……對不起,這麼多年了我連一句謝謝都沒有對你們說……對不起……”
律人一咬牙就衝臻臻的母親鞠了一躬,他也把這幾年裡沒有說出口的話都向臻臻的母親說了。
“彆說這個了,來,快來裡麵坐!”
臻臻的母親擦了擦眼角的淚水後便招呼著律人和迦域進屋。
律人久違的踏入臻臻的家,進入客廳依舊能看到臻臻當年那一張燦爛笑容。
臻臻的母親注意到了律人的視線,她也便拿出一支香來遞了過去。
“去給臻臻上個香吧。”
“嗯。”
律人接過那支香,看著火焰將香頭渲染成紅色,一縷白煙也便緩緩升起。
他將香插進香爐之中,稍微祭拜了一下。
“好久不見臻臻……”
律人對著臻臻的照片說了很多事情。
過了一段時間後,律人才停下來。
臻臻的母親剛要和律人說說近幾年的事情,玄關的門又開了。
“老婆子,門口怎麼多了兩雙鞋?那個姓律的又來了?”
聽聲音是臻臻的父親。
讓律人在意的是那個又,明明這次是這麼多年來第一次鼓起勇氣來。
“不是的老頭子,你來看看誰來了。”
臻臻的母親還否認了。
律人更加不理解的眨眼。
律這個姓不常見,同臻臻家有聯係的律姓人物除了自己,還能有誰?
“什麼誰來……是你啊……這幾年過的怎麼樣?怎麼突然過來?也沒聽你爸爸說過你要來。”
臻臻的父親倒是表現的很平靜。
律人卻不冷靜了,“我爸爸?!他來過?”
“你不知道嗎?”臻臻的母親有些疑惑了,“你爸爸他年年都來這裡的。每次來還帶那麼多禮物。你有空和你爸爸說說,不用破費的。”
父親來過這是律人沒有預料到的。
在他的印象中,自己的父親就是那種惡劣的性格,完全不會聽自己孩子的理由。
他就是一個鐵石心腸的家夥,他根本就不管我的死活。
可現在的情況,聽臻臻的母親父親說這個鐵石心腸的人竟然年年都會來這裡!
“律人?你沒事吧。”迦域看律人發呆連忙拍了拍他的臉。
“沒……我沒事……我隻是有些不明白,我爸他為什麼來這裡,這些年他甚至提都沒提過……”
律人對自己的父親在意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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