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咣當一聲,榮光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她還沒有完全起身就被人踩上了後背。
“這兒叫不叫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靠敵人送?”
雲其深背著嫿梵剛看到律人他們的人影正要趕過來,結果還沒靠近就看見榮光出現將律人他們都沉入了地下。
看著榮光得意的大笑雲其深有些煩燥,他抬起手用黑線就纏繞上了榮光的腳踝。
榮光自然是沒有察覺到雲其深的氣息這才大意了。
感受著有人類踩在自己的後背上,榮光更是惱怒,可她怎麼奮力起身也無法拜托雲其深的踩壓。
“什麼人!你竟然敢踩著我!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榮光使用力量將周圍的地麵再次碎裂,她本以為地麵都震動會讓雲其深失去平衡,她也好找到機會掙脫,結果雲其深絲毫沒有受到影響。
緊接著榮光便發法力都施加在雲其深身上,隻是她的法力對雲其深完全沒有什麼用。
可能是法力克製的原因,雲其深也完全察覺不到榮光使用什麼法力對抗。
“這不可能的!怎麼可能會有人能夠……”
還沒等榮光說完,雲其深就在踩著她的背緩緩彎下腰。
雲其深的手抓著榮光的頭,他背上的嫿梵閉著眼睛昏睡著但也聽到了一聲慘叫。
“頭!我的頭!”
榮光好不容易掙紮解放出雙手,而她也隻顧著抓住自己還沒有完全和身體分離的頭顱。
雲其深陰狠著雙眼,他的手正和榮光較著勁兒。這裡的一牽一動都是生與死的決定。
如焦漆一般的粘液正連接著榮光被分離開的傷口,隨著雲其深力量的越來越大,那些粘液也一點一點的從頭和脖頸之間斷裂。
“要斷開了!要斷了!啊!”
本應該感受不到任何疼痛的榮光此時此刻簡直煎熬的生不如死,可榮光她怕死。經過玉羅篁死亡的衝擊後,榮光已經變得更加懼怕死亡起來。
“早死早超生,我也不好奇你活下去的意義,我隻知道我們站在對立麵,你隻能是死!掙紮隻會延長你的痛苦。”
雲其深的手更加用力,就在他專注的拉抻榮光頭顱的時候歹炁的手蓋上了他的手。
“其深,讓我來吧。”
“不需要,你滾開。”
“我不滾,我不能看著你變得不再是你。”
“不再是我?”雲其深乾笑了笑,他的腳和手同時用力,抻拉著榮光竟然求饒起來。
【我的錯!我什麼都會做!我都能聽話!放了我吧!求求你了放了我吧!求求了……】
而雲其深的怒氣轉移到了歹炁身上,他雖然沒有表露出來,但心裡已經想了一堆話去噴歹炁了。
“好個不再是我啊!你誰啊你!管的挺寬的!是誰促成了我變成現在這樣你還不清楚?突然出現裝什麼好人!老子說過了,你我的矛盾回去古傲再做處理,現在我們是合作關係,我不想和你爭吵這些!所以你也彆管我用什麼辦法來對付這家夥!”
雲其深某些地方真的和律人相像,他在某些方麵上都十分的固執自私。他們都喜歡把責任攬到自己身上,但是宣泄出來的方式又截然不同。
一個在意自己的感受,一個在意自己的目標可以忽略自己的感受。歹炁對二者都感到了心涼。
歹炁並沒有因為雲其深的強烈態度而退縮,他沒有把手從雲其深手上收回去,“交給我處理她。”
“憑什麼?你有啥資格過來和我搶人頭啊?你有什麼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