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壓根沒誇你!”
吵鬨之際,眾人又見到了下一批的紙人,這次的紙人場景已經不是先前那般熱鬨了而是一場暴力血腥的屠殺。
他們應該是進入了一富貴人家的院子內,這裡一群土匪打扮的紙人正揮動著大刀砍向一些老弱病殘,整個場景就仿佛是油畫中受難的主題。
如果和剛才的結婚聯係起來,這都能拍成古裝劇了。
“這次我想我們還是不要去接近那些紙人的好……等下……剛才他們的眼睛是不是……”雲其深這次雖然心中發毛手臂上還滿是雞皮疙瘩,但是他還是著重的盯著那些紙人的動向。
歹炁咽了咽嗓子,臉發青的說道:“的確是動了,但是我這次不想過去了。心裡太發毛了,小道士我也是會害怕的呀~哈哈……”
“那就找個不怕的做誘餌……”雲其深轉頭看向律人。
律人指了指自己選擇拔腿就往朱霸天背後躲去,但卻被雲其深一手拉了過來。
“哦~我偉大的造物者大人,您也要顯示您英勇的身姿嗎?您是神明哪裡怕的這些鬼怪,您的威武可是受到過上帝的讚譽!”
“拜托你不要陰沉的一個臉,用翻譯腔跟我說話啊喂!”容不得律人反抗他就被甩了出去。
“雲其深你他——”律人摔趴在地上,那些紙人也紛紛向他探頭過來。
“還兄弟們……那個下手輕點!!!”律人起身要跑最終還是被紙人們抓住瘋狂輸出暴擊,而後他們就被附著在律人身上的雲其深的法力化成了灰燼。
雲其深拍掌叫好,“嘿,這方法還挺不錯的!之後再有就拜托了!”
“還來!這是精神汙染好不好!”
“你自己設計的。”
“當我沒說過。”
律人拔掉戳在頭上的刀扔在一邊,接著他就跟上眾人的腳步來到了下一場景。
前方是一池紅色的河水,河水之上樹立著一個個白衣的紙人,他們被釘在木樁上仿佛是在祭祀著什麼東西。
雲其深和歹炁他們看向律人,律人皺起眉頭,“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可他的身體還是誠實的走進池水之中靠近了那些紙人。
【你們來了,祭奠的人們。】
【還不快拜祭我們的主神——】
【哦天呐,你們這群無禮的外鄉人!】
【你們會受到懲罰的!會受到詛咒的!】
突然從池水中伸出一直紙紮的白色大手,好在律人站立的位置是指間縫隙,不然他此刻可能會像那些紙人一樣被壓扁。
紙紮的手開始脫落紙張,這些白色的紙張在紅色的映襯之下形成了龍卷並附著在了眾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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