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歹炁就緩緩退下去忙碌陷阱的事情了。
厄本想著坐在一旁等待著這群人一起去找弑,結果這時候他的腦子突然接收到了弑的請求。
【厄兄,我們見一麵吧。】
【你為什麼幫他們,我們好好聊一聊!】
厄心情複雜,
他聽完律人的話之後就感覺弑在利用他,這時候突然弑傳話找他去談談,八成又是利用。
厄不是不願意相信家人,他能說十分信任家人,可他看不得弑一步一步的走向滅亡。但當弑請求見麵的時候,他又狠不下心拒絕。
【就在厄兄你領地的湖水旁,我在這裡等你。】
厄受到訊息後就站起來朝門外走去。
雲其深不是特彆了解厄的情況,他以為厄隻是不願意和他們處在同一空間就沒多在意。
但角落裡自閉的律人卻察覺出了厄的異樣。
有什麼事情會讓一個社恐症魂體在沒有監護人的陪同下獨自出門呢?這是一個需要實踐,需要去弄明白的事情。
律人放棄自閉偷偷跟上厄,結果剛到門口就被雲其深拉了回來。
“怎麼不自閉了?又出去乾什麼?”雲其深一手拉著律人後衣領,一手叉腰。
律人乾笑著,“我如果是說出去辦正事你會信嗎?”
“那得看你出去辦的是什麼正事?說說?”雲其深來到律人麵前雙臂交叉抱在胸前一副監護人姿態。
“厄出去了。”
“我看見了。”
“很奇怪。”
“哪裡奇怪?”
“嗯……社恐一個人出門了!”
“……看來我少知道了什麼東西。”雲其深看了看周圍,突然的他發現歹炁沒有蹤影,“那小子又在我忙的時候去哪裡了?鬨心。”
“要不……”律人看著雲其深搓著手。
雲其深一看律人這副賤兮兮的模樣就想到了莫浪沁,他鐵定是以這個賤模樣為原型的產物。
“你又在想什麼餿主意?”
雲其深單挑著眉毛,懷疑的看著律人。
律人賤賤的笑著,“咱們倆要不偽裝一下,然後跟過去?我認為弑一定想要在厄身上耍小聰明。”
“你說偽裝?那準沒好事!我雲其深行事光明正大!偽裝半天費力不討好,偽裝毫無意義,我絕對不會偽裝!”
雲其深信誓旦旦的如此說道。
律人也挑起眉毛露出懷疑的顏藝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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