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壽用手指敲擊著辦公桌的桌麵，“東海，你還記得你當初說過什麼嗎？”
付壽的要去態度讓東海害怕，但他還是穩住呼吸回答道，“說過，屬下這輩子誓死效忠會長您。”
可他麵對的依舊是付壽的責怪，“可你現在為了站隊次次背叛我？”
東海連忙跪倒在地，“會長，屬下從來沒有背叛過會長您！會長您將屬下派給雲先生就是為了讓我盯著雲先生的動向，屬下也都照做了，雲先生的動向屬下自然也都告訴了會長你。絕無隱瞞，也無半點虛言！”
“東海，你小子很聰明。”付壽站起來拿著教鞭來到東海麵前。
“嗯……”東海低著頭看著付壽的皮鞋在他眼前停下。
“你說青龍這個會長的位置應該給誰？”
“……”
付壽的問題是送命題，東海不好回答，他既不能承認自己愚蠢回答不了問題也不能舉薦任何人。他如果說付壽必須是會長又會被按上一個阿諛奉承的罪證。要是說雲其深這又是背叛付壽的行徑。所以這種問題太難了。
付壽等不及隻得大叫，“必須給我說出一個人來！”
“他們都還不夠資格。”東海一咬牙豁出去了開口。
“說說怎麼個不夠資格！”付壽繼續追問。
東海也隻好硬著頭皮分析，“雲先生心思過於縝密，他的心根本就不在青龍這邊。少東家雖然心係青龍，可他的能力還是差了些火候，還有著可有可無的同情心。至於奧傑前輩，他雖然有能力但是經不起挑釁，他的性格是會長您親自培養出來的自然最得會長您的重用卻還沒有到您喜愛雲先生的地步。”
東海說的頭頭是道，也的確都說到了點上，但是也有地方讓付壽不理解。
付壽的教鞭搭在東海的肩頭，“你為什麼覺得我就喜歡深兒？”
東海瞥了一眼自己肩頭的教鞭，他咽了咽嗓子繼續道，“因為雲先生他終究是外人，會長您最喜歡的就是把外人綁在身邊，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看到他成長並……”
“並什麼？”付壽的眼神變得銳利起來。
東海吐字清晰，“並乾掉會長您自己。”
東海的回答非但沒有惹付壽生氣卻贏得了他的喜愛，“真不愧是東海你啊，你真是分析的頭頭是道，我是沒有看走眼，那你現在知道該怎麼做了嗎？”
東海也算是鬆了一口氣，“四神會議……能夠平安回來的那個才能進入遊戲的最終回合，才能有資格和會長您爭鬥。”
付壽將教鞭從東海的肩頭移開，他很快又做回到自己的椅子上，“所以這次的會議你已經安排好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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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海仍然跪在地上輕聲地回答道，“是的，屬下已經安排妥當了。”
付壽將教鞭放到桌子上後便又叮囑東海道，“看好他們幾個，在解決朱雀之前彆給我出岔子。至於這些沒用的資料，你給他吧。”
話音剛落付壽就從抽屜裡拿出一遝資料扔給了東海。
東海迅速的收起資料後也站起身來向付壽鞠躬行禮，“是，會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