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林海德氣憤到發狂的麵孔,胖子也有些害怕,他拿著槍的手也在顫抖著,就連他的聲音也跟著顫抖起來,“我……我這是維持正義,你們都被洗腦了!你們應該清醒過來!我……我就是要打醒你們!”
“真正被洗腦的是你胖子!大家都被路白給騙了!”林海德一邊說著一邊更加靠近胖子。
胖子慌張的後退,他更是作勢的太高手槍指著林海德大吼,“林海德!你甭忽悠我!我不信你說的任何話!你要是想救他們兩個,得先問問我的槍子兒!”
“胖子!”林海德大喊一聲後就衝到胖子麵前抓住了他的手槍槍身。
嚇得胖子連動都不敢動,他癱坐在地上指著林海德質問,“你!你想乾什麼!”
林海德將胖子的槍對準自己的眉心,“我說不醒你,我也知道你很難接受這個現實!但是我說的都是真的!我要把真相公布出去!你想開槍就開吧!開啊!你倒是開啊!”
“林海德!你到底想乾什麼!”胖子驚恐的大叫著,他從來沒有見過林海德有這麼生氣過,他也沒有見過林海德此時這般恐怖猙獰的樣子。
“給我開!開啊!”林海德瘋狂的大嚷著,他一邊嚷一邊把槍拉近自己的眉頭,任憑胖子怎麼拉扯回去都沒有用。
胖子恐懼的失去的冷靜,他的呼吸急促起來,“你不要逼我!不要逼我!”
“你就是一個膽小鬼!你說什麼是為了給死去的家人一個交代!統統都是你為了掩蓋自己的軟弱而在往你自己的臉上貼金罷了!”
林海德知道胖子有著過度緊張就會呼吸困難的病症,他雖然看出胖子要犯病但他並沒有想要在此刻放過胖子。
胖子喘著大氣,他大喊自己的正義,“我沒有!你才是那個叛徒!我是英雄!大英雄!我是抓住叛徒的英雄!”
“英雄?你那裡有臉來當這個英雄!你說你哪來的臉!你隻是一個貪生怕死虛張聲勢的膽小鬼罷了!連槍都不敢開!這個是擺設嗎!這個是什麼!這個是武器!武器是對著誰的!武器是對著自己的敵人的,但是你呢!你對準的是你的兄弟,是陪著你一起生活!一起歡聲笑語!一起互幫互助活到今天的家人!”
林海德的這番話像是壓塌胖子心境最後的一塊石頭。
胖子上氣不接下氣,他幾乎快發不出聲音了,他甚至全身都如觸電一般的發麻起來,“你……你,哈……哈……”
林海德還在持續的針對嗬斥,“你什麼你!沒有莊祝哥!沒有瘦猴哥!你又算得了什麼!我又怎麼能每天悠哉悠哉的吃著那些甜甜圈!你就是一個養不熟的白眼狼,是一個胳膊肘往外拐的畜生!”
胖子的腦子仿佛被什麼劈中,“我不是畜生!你才是畜生!你個叛徒沒有資格……哈……沒有資格和我說這些……你這個叛徒……叛徒……叛……”
結果胖子一口氣沒上來就暈倒在了地上。
“喂!胖子!胖子!”林海德深吸一口氣收斂了怒氣,他拿走胖子的槍後又抬手給了胖子肥肥的臉幾下來查看情況。他見胖子不動便又伸手過去探鼻息,感受到胖子的呼吸後他也算鬆了一口氣,“還好隻是暈過去了,我記得他口袋裡有藥的,還是先給他吞兩顆吧……”
林海德給胖子喂了兩顆藥後就站了起來,他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胖子感歎了一聲,“真是,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隨即他就跑到了拷問室的內室尋找起莊祝和瘦猴來。
“莊祝哥!瘦猴哥!”
林海德呼喊著,拷問室中也不斷回蕩著他的話語。
“海德!是海德嗎?我們在這裡!”
莊祝聽到林海德呼叫自己後連忙回應。
林海德也便順著聲音來到了關著莊祝的拷問室前,他興奮的抓著鐵門看著滿臉傷痕的莊祝,“莊祝哥,你等下,我馬上就救你出來!”
隨著林海德將門鎖打碎,拷問室的門也便打開了,“好了,莊祝哥!你怎麼樣,會長他有沒有……”
沒等林海德關心完,莊祝便抬手示意他不要再問了,“我沒事,我們去看看瘦猴吧,他傷還沒好又受這麼一遭。我們本來是要看你們去誰曾想一出了玄武就被抓了個正著。”
“抱歉莊祝哥,我應該去接應你們的。”林海德一邊攙扶著莊祝一邊走出了這間拷問室。
莊祝輕輕搖了搖頭回應林海德,“這件事不怪你,怪我們太過大意了。”
林海德嘴角微微扯平,他接著看向其他的拷問室,“莊祝哥,你知道瘦猴哥在哪間嗎?”
“我記得就在前麵的拐角處。”莊祝憑借腦海裡的記憶抬手指了一個方向。
林海德也便攙扶著他走過去尋找瘦猴,可就在他們二人找到關著瘦猴的拷問室的時候。
一個帶著紙袋頭套隻穿著一條底褲的男人鬼鬼祟祟的出現在了瘦猴拷問室的門前。
“……”
三人視線相對,聲音也在此刻停止了一切喧鬨。
最終還是林海德驚訝的大喊一聲,“這是什麼變態!”
說著他用槍也指向了這個紙袋人,“站著彆動!”
紙袋人雙手抬起,他隨即解釋,“我不是……我不是什麼壞人!”
林海德哪裡見過紙袋人這種人,他皺著眉頭,“我這個變態!頭上套個紙盒,連個衣服都不穿,你知不知道這裡有多冷!說,你到底是乾什麼來的!”
紙袋人冷靜的回答,“冷,這裡的確是冷,手我都凍僵了。但是我也是奉命過來救人的,我不得不來啊……”
“奉命?奉誰的命?”林海德追問著。
紙袋人接著說,“那個……我是青龍的人,自然是奉雲先生的命令。”
“雲先生?”林海德琢磨了片刻,“就是那個雲其深?”
“是這樣沒錯啦。”紙袋人點了點頭。
林海德又追問,“他讓你來做什麼的?你又對瘦猴做了什麼!”
“我還能對他做什麼啊,我隻是來上藥,上藥的……”紙袋人感覺自己好似被人誤會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