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能夠看出什麼來嗎?”
此刻的歹炁躺在床榻上挑著眉毛看著正在為他擦拭傷口處血液的雲其深。
雲其深的手輕輕按壓在傷口周圍外翻的皮肉上,黏膩的碎肉上麵還殘留著一些來自黃文軒的神武皇圖以及一些很難被察覺出來的毒素。不過這些問題根本就逃不出雲其深那雙金黃色的眸子。
“對方雖然不認識你,但是從這個傷口看上去,他對你意見挺大的。毒素會限製你的傷口愈合,再加上控製類的法力,看這樣子,你還得和我來一場打鬥戲演給他們看看。”
歹炁藍色的眼眸一轉,他有些勞累的歎口氣,“這可不好演,萬一小道士我傷了魔君,小道士會心疼的。”
雲其深收了手同歹炁對視,“我不受傷的話,魘哪裡會有那麼容易出來。他不就是個喜歡趁人病要人命的家夥麼。再說了他從一開始就是想讓我死而不是讓你死。你現在相當於是他的一個木頭人偶。”
“他會這麼簡單的上當嗎?”歹炁再度詢問。
雲其深十分肯定的回道,“他當然不會這麼容易上當,他可能還會派什麼人來搞點破壞,或者來試探。”
“那其深你覺得他會怎麼行動?”
“我又不是他,他詭計多端的誰猜得出來,不過為了以防萬一,你體內這個控製人心的法力我還是先封住一部分的好。”
說完雲其深手中生出一團黑氣,他將黑氣直接按壓在了歹炁被貫穿的心口處。
歹炁看著雲其深認真的樣子忍不住打趣,“能得到其深你的關心,小道士十分的高興,隻是這樣一直敞開胸懷除了受風寒冷,被魔君這麼看著,小道士還有點害羞呢~”
雲其深連白眼都懶得翻了,“這種時候你就正經點吧,這種你害羞個屁啊!”
“嘶……”突然歹炁皺起眉頭咬緊了牙,他雖然用法力護住了自己的心脈,但是心口被穿個大窟窿也是真的疼。
雲其深在意的看了一眼歹炁的表情後便又恢複了冷漠態度說道,“疼就忍著,這畢竟是心臟附近,哪怕窟窿偏一點你就完了。”
“知道了知道了~”
歹炁緩慢地吸了一口氣,他逐漸適應了心口的這般疼痛,此刻屋外的走廊中也傳來了一些人急切的腳步聲。
雲其深抬頭用觀測之術看向屋外,“是黃冕帶人回來了。”
歹炁不太情願的閉上眼睛跟著抱怨起來,“回來的可真不是時候,小道士還想和其深你多聊聊呢。”
“演你的戲!”雲其深將黑氣完全壓入歹炁心口後便裝作擔憂的模樣退到了一邊等候著黃冕進屋。
“大醫,這邊。”黃冕領著一個胖子走了進來。
“好好好……”那胖胖的大醫趕忙來到歹炁旁邊為其把脈,這胖大醫眯著眼睛,“這位少爺的體內竟然沒有神武皇圖?可真是稀奇,不是說他是王城侍衛?怎麼會……”
黃冕打斷大醫的話直接詢問,“大醫,你可有什麼治療方法?”
那胖大醫歎了口氣,“哎,現在隻能是治療傷口看情況,他傷的太嚴重了,雖然沒有傷到心臟但是避免不了一些嚴重波及。”
“那就麻煩大醫了。”黃冕說完就見那胖大醫從懷中取出一個小木盒來,他打開木盒,裡麵放著幾顆紅色的丹藥。
“我這裡有顆丹藥,這或許可以幫助這位少爺恢複。”說完這胖大醫拿出一顆丹藥來就要往歹炁嘴裡送。
雲其深看出那些丹藥眼熟,那是他交給那位大醫老頭的丹藥,眼前這個胖大醫來路不明。
“這些丹藥先前的那位大醫也給我用過……這是他給你的嗎?聽說這丹藥是秘傳。”雲其深試探的開口說道。
那胖大醫還真就中了雲其深的圈套,“少爺哪裡話,這秘傳丹藥不單單隻有彆的大醫有,每個大醫都有秘傳之法的。”
“這樣啊……”
雲其深確定了,之前的大醫老頭怕是遇到了什麼不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