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吧。”看來他們並沒有純血那時候的記憶,也算律人乾了點人事。
“他這兩年惹你生氣沒?傷你了沒?”瀧芸樺的手在雲其深臉上揉來揉去,“他要是對不起你,為師現在就過去揍靈境道!他的徒弟不管好了,還帶著我的徒兒莫名其妙地消失,徒讓為師擔心。”
“抱歉師父讓您擔心了。”
“你能平安回來就好。”說著瀧芸樺又緊緊抱住了雲其深。
徠阿在一邊塞了兩顆青提子後才又湊過來,“咳咳,其深還有工事,芸樺啊適時適當。”
瀧芸樺突然就不樂意了,“怎麼!我還不能一直抱著他了!都說了,他是我的徒兒,從此就是我的人了!”
徠阿也沒辦法,它寵大的瀧芸樺嘛,“好好好,但現在不是任性的時候。”
“哼!”瀧芸樺不想理徠阿,她就是緊緊地摟著雲其深。
“師父,其深確實有要事和彆人商討,還請師父放開其深的脖子。”雲其深可不想再呼吸困難下去了,“晚些時候,其深自會帶著宮保雞丁去向您賠罪。”
瀧芸樺噘著嘴不太爽,但是還是放開了雲其深,“這還差不多。”
“咳咳咳。”雲其深也便得以解放。
“行了行了,走了走了!”徠阿飛起來拿爪子拉扯瀧芸的袖子往外帶,“雲其深你忙吧。”
瀧芸樺不舍得離開但也沒有辦法,“彆拉我袖子。”
徠阿咳嗽了一聲擺出了監護人的架勢,“你出門是不是也沒和小光打招呼?”
“……”瀧芸樺眼神遊離心虛了,“我出門才不需要打什麼招呼。”
“哎……”徠阿歎了口氣一邊推著瀧芸樺往外走一邊回頭看了一眼雲其深。
雲其深立刻心領神會地開口道,“糖醋裡脊。”
“嗯。”徠阿點了一下頭也便帶著瀧芸樺離開了。
放下過分擔心的雲其深身子也瞬間失去了緊繃的狀態,“沒想到這邊已經過去兩年多了……大家都還活著,也都有自己的事情在做,真好啊……”
“……”莫浪沁卻在一邊皺著眉頭遲遲不吭聲。
雲其深瞥向他,“你在擔心西海的事情?”
莫浪沁蒼白的臉上有些疲憊,“小爺比較擔心泣……”
“你是說之前那條人魚?”
“嗯……”
雲其深挑著眉毛眯起了眼睛,“你們之間……”
莫浪沁感覺語境不對趕忙解釋,“彆誤會我們就是普通的生意往來。”
雲其深不信,“你這個生意往來他正經嗎?”
“嘖。”莫浪沁不想回答並回給了雲其深一個咂嘴。
雲其深自然也是識趣,玩笑話點點就夠,“行行行,我不開玩笑了。”
也是在這個時候從屋外飄來了一陣風,風中帶著濃鬱的海阿珂花香。
“人魚的事情,我調查過。整片海域所有的生靈都跟著一起消失應該不會有什麼危險。”穿著亞麻黃色衣服的少年人緩緩從屋外走進來,“或許他們隻是被什麼東西吸入置於了奇怪的空間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