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其卿走在虛清道長身後在意地開口,「四師伯折返回來是有什麼事嗎?」
「我就是想送你們一段路程,有些事我還需要去私下處理一下。」虛清道長並不方便透露虛雲道長讓他做的事情便迅速轉移話題方向,「具體的任務你們可搞清楚了?不懂的地方用傳令聯係我就行。」
「知道了。」
「那我們出發吧。」
就在虛清道長帶著雲其卿他們這些流雲殿弟子準備乘仙鶴離開的時候,一個人影氣喘籲籲地跑了過來。
「等!等等!我也!我也去!唉呀媽呀,從山腳趕忙跑過來真是夠累的,我去……」
「付鶇梟?」
付鶇梟的出現讓流雲殿的弟子有些驚訝,他個乘韻殿的湊什麼熱鬨。
付鶇梟深吸了一口氣,身體氣息也平靜了下來,他接著朝著虛清道長拱手,「四師叔,師侄已經和師尊請示過了。大師兄那裡有師父照顧,我是藥人對藥人的氣味很熟悉,所以……我一定能幫上忙,絕對不會拖大家的後腿。」
虛清道長也希望人越多越好,畢竟多一個人也多一份帶覓子信魂魄回來的機會,「行吧,不過仙鶴隻有三隻,隻能麻煩你和他們兩組的人擠一下了。」
付鶇梟連忙揮手,「不占位置不占位置,師侄同師父告彆之前師父給了我一顆塑型丹,我隻要服下身形變小將我裝進口袋就好。」
「如此,你快些準備。我們該出發了。」
「好的!」
付鶇梟脫下塑型丹後身影連同衣物一起變小,隨後便跳到了雲其卿隨身攜帶的挎包之中。
眾人乘仙鶴離開了境淩山,在飛到豐南和東隅邊界的時候虛清道長說道,「我就送你們到這裡了,等到了地方仙鶴們自然會返程。我去處理我的事情,你們一路小心。」
「知道了四師伯。」
看著虛清道長和仙鶴的身影消失,流雲殿的幾名弟子不由得八卦起來。
「你們說四師伯這是要去什麼地方?」
「不知道確切是要去哪裡,不過師伯他們最近一直在忙著照顧六師叔,聽說六師叔的狀態有好轉了!」
「還有啊七師叔也回來了。」
「彆提他,聽著有點後背發涼了。」
聽到這些弟子們談論起歹炁,雲其卿的神情就開始變得陰沉。
但流雲殿的弟子們依舊喋喋不休,「聽說他變化蠻大的,現在的七師叔身上沒以前那種開人玩笑惡作劇的模樣了,人家現在成熟多了。」
「我看不見得,萬一是障眼法呢!你說是吧雲其卿!」
「喂!」有弟子想阻攔什麼,最終也是晚了。
雲其卿冷漠的回了一句,「我留在境淩山的時間不長,和七師叔之間也沒有什麼過多的交集,我不了解他。」
雲其卿免不得心裡翻了個白眼。如今既然歹炁回來了,那雲其深是不是也……
那不會看氣氛的流雲殿弟子還繼續說,「彆說你了,我們這些從小和他一起長到大的也不了解他。他似乎就和之前仙藥宗那個成魔人的弟子關係不錯。」
也有人應和他,「對對對,前幾年更是鬨得那個厲害,這兩年可安靜多了。誰曾想又突然回來了。」
雲其卿不由得冷笑,「我看你們並不喜歡這個七師叔啊。」
「也說不上來喜歡不喜歡。」
「就是惹不起,再說了師尊超級寵著七師叔呢,寵得就像他親兒子一樣。」
就在這名弟子說完這句話之後,他乘坐的仙鶴突然往下一沉。
緊接著他背後就傳來了一聲帶著埋怨的假笑,「你家親兒子從小到大被迫吊起來圍著境淩山玩極限飛劍大風車啊。
這聲音哪怕兩年不見他們也忘不了,流雲殿的弟子們直接瞳孔地震。
「七……七師叔?!」
「您怎麼突然來了?師尊不是不讓您……」
歹炁笑著伸出手指在那弟子嘴前一擋示意他安靜,「噓~你剛不是說了嗎,我不是親兒子嗎?他寵我啊,所以就讓我來嘍~?」
另外一隻仙鶴上的弟子好奇的詢問,「可……七師叔你不是暈飛劍嗎?怎麼來的?」
坐在這名弟子前麵的雲其卿直接嫌棄地瞥開了視線。
「秘密。」歹炁笑了笑,接著他一蹬仙鶴的屁股就朝著下方萬丈跳了下去,「好了,這就到目的地了。開乾了,師侄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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