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體型上沒有改變,但我能清楚感覺到,張子君虛弱了很多,和昨晚相比簡直判若兩人。
張子君眉心擰起,用手揉捏著鼻梁骨,走到旁邊的紅木書桌旁。
我看著鋪滿了書桌的書籍,上麵用繁體字寫著我看不懂的內容。
這些文字都是豎向排版的,想必有些年頭了,隱隱約約我能猜出這些書裡講得是“觀落陰”。
之前好像聽柳墨白提到過,觀落陰是張家的一門絕學,可以靈魂出竅與先祖溝通。
張子君不是說,不到萬不得已,不會用這項絕技,他昨晚研究這個做什麼?
“你怎麼狀態這麼差?”
張子君一邊拿著紫砂壺沏茶,一邊漫不經心道:“哦,感冒了。”
我點點頭:“那你注意保暖。”
“喝水”
張子君遞了個倒滿茶的茶杯給我,道:“昨晚我和林暮雪聊過了,也問了問關於何彩月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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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說?”
張子君將敞開的衣領攏起,蒼白的手握著茶盞,微微抿唇道:“這件事情比我想象中的還要複雜。”
複雜?
我微微正色地看著張子君:“怎麼說?”
張子君略微沉吟道:“昨晚你離開以後,我問了林暮雪。”
“和李芳芳說的一樣,當初李芳芳在路過林家老宅的時候,林暮雪看上了李芳芳,之後便時常通過托夢的方式和李芳芳幽會。”
“後來李芳芳宿舍裡一個室友提出玩筆仙的遊戲,四人便招出了‘何彩月’,也就是那個想要找你索命的厲鬼。”
“原本何彩月是想利用李芳芳來害你,可剛動手,就被林暮雪阻止了。”
“林暮雪鬥不過何彩月,便被何彩月將魂魄拘到了五裡山加以折磨。”
沒想到李芳芳和林暮雪會因為我的原因招致災禍,我深吸一口氣:“還有麼?”
張子君看著我,像是看穿我所想那般:“你無需自責,何彩月想要作惡可以有一千個理由,和你沒有關係。”
他頓了頓,繼續道:“根據林暮雪的描述,那鬼新娘似乎被什麼東西困在了五裡山。”
“就算是偶爾能掙脫束縛,也很難在外麵待很久,這才會想到利用李芳芳來害你。”
張子君長歎了口氣:“我不放心你,所以昨晚又問了個很厲害的前輩,那前輩卜算很厲害,他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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