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哥哥去年畢業在當地醫院當大夫,家境也算殷實。
陳夢嶼同我和芳芳說了很多關於古董的奇聞軼事,倒也有趣。
到了差不多十一點的時候,大家累了,便打算洗漱休息。
我坐在床上,看著對麵那張鋪了粉色大花床單的床鋪,提醒道:“芳芳,你要不要給你舍友打個電話,確認一下她在哪裡?”
不止一個人和我說過,芙蓉鎮這兩年不太平。
趙晴一個剛剛讀大學的小姑娘,這麼晚還沒回宿舍,多少還是有點不安全。
李芳芳坐在床頭,朝我擺擺手:“放心吧,她每天都是卡著點回來的,說不定人家夜生活很豐富呢。”
“是麼?可是”
我心裡還是有些擔心。
一旁陳夢嶼也開口道:“安染,你就彆瞎操心啦。”
“之前我們還擔心過趙晴,可她連手機號碼和社交賬號都不給我們,我們就是想關心她也沒用啊。”
第(2/3)頁
第(3/3)頁
李芳芳重重點了下頭。
“可不是,我們問她要個手機號,人家說沒有,這年頭上得起大學的,誰沒個手機啊?這不就是不想給麼?”
“而且趙晴每天早出晚歸的,連課都不去上,我看她畢業都難”
我沒有說話,一種怪異感覺籠罩在心裡,我越發肯定之前的想法:趙晴很不對勁。
看來圍繞在芳芳身邊的危險,不僅有何彩月一個,還有趙晴。
西潭大學西北方向緊挨著五裡山。
十五棟位於西潭大學最深處,窗子外麵是鬱鬱蔥蔥的樹林,穿過樹林便是深不見底的五裡山。
何彩月此時就躺在五裡山某個不為人知的角落裡
宿舍裡泛起淺淺的香味,這香味很怪異,就像是老式的雪花膏。
小時候經常看趙彩鳳用那樣的雪花膏塗臉,不過這兩年,這種雪花膏逐漸從市麵上消失了,我再也沒見人用過。
味道越來越濃,我的眼皮也越來越重,陷入了沉睡。
忽然,脖頸上的玉佩微微發燙。
一陣窸窣的聲音響了起來。
我睜開眼睛,就看到黑暗中一個穿著紅底藍花碎花裙的瘦小女孩正坐在對麵床鋪的桌子前麵梳頭。
是趙晴!
dqq
read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