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夢嶼咂了咂嘴,一臉可惜道:“餘學長可是對你念念不忘呢,從見過你那次之後,總是旁敲側擊向我打聽你有沒有男朋友。”
“哎看來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喲”
李芳芳無奈道:“不好意思,姐姐我單身主義。”
林暮雪身份特殊,估計芳芳沒有同室友說這件事。
這樣也好,如果不是因為柳墨白也不是人,我能夠理解芳芳的感受,否則我一定會第一時間勸芳芳去精神科檢查一下。
不過
我略微心疼地看著芳芳,她這麼努力地和林暮雪在一起,等從銅鼓村離開,林暮雪和芳芳提出分手後,她該有多難受啊
這些都是後話了,現在最重要的是趕快進村,我們三人帶著骨灰盒在外麵晃悠不是個事。
我剛想提醒李芳芳給銅鼓村的聯絡人打電話,不遠處就傳來一道清亮的男聲。
“喂,那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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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頭就看見一個披著黑底紅花複古交領長袍的青年男人朝我們走。
男人看起來約莫二十來歲的樣子,皮膚偏黑,身高差不多一米八左右,麵容清秀,帶著幾分野性,笑起來時會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
他身上的外袍造型很像是藏袍,厚重古樸,但是花紋卻很是奇怪,像是某種我看不懂的文字。
“你們是西潭大學的大學生吧,我是銅鼓村村長莫健華的孫子,我叫莫山北,我奶奶讓我來接你們。”
他不好意思地撓撓頭:“這一趟辛苦你們了。”
說著,莫山北主動接過了裝了骨灰盒的拖箱,邊走邊道:“原本是打算多找幾個人來接你們的,可你們來的不巧,村裡辦白事,大家都在忙,隻能怠慢貴客了。”
莫山北這麼說,搞得我們三人有些不好意思。
我連忙道:“你太客氣了,我們算不上什麼貴客。”
莫山北回頭笑笑:“怎麼不算,你們可是大學生呢,多稀罕”
看著莫山北雀躍的表情,我大概能猜出來,銅鼓村出一個大學生很難。
怪不得趙晴人都死了,口中還一直念念叨叨:“我好不容易考上的,我好不容易考上的”
雖然我當時被趙晴嚇得不輕,可想到這裡,心中還是忍不住覺得她既可憐又可惜。
李芳芳忽然問道:“為什麼沒見到趙晴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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