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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安染,你去這麼危險的地方為什麼不告訴我?我聽湯警官說了,城隍廟外麵那片林子裡麵可是什麼都有。”
張子君語氣焦灼,帶著幾分責備,但更多的是關心。
從小到大,我最缺的就是愛和關心。
若張子君的關心是朋友之間的關心,那我一定會很歡喜他能這樣待我。
可惜張子君喜歡我,而我注定不可能對他的這份喜歡有任何回應,那麼這份關心變成了沉重的負擔。
我平靜道:“柳墨白和我一起的。”
“你”
張子君哽住。
我知道這句話很傷張子君,但我不得不這麼說。
電話那頭沉默了許久,張子君才開了口。
這次,他的語氣裡夾雜著涼意和不可置否的威嚴:“陶安染,做為你的老板,我有權力知道你是否安全。”
“你如果有任何意外,誰來替你履行合同?”
從未聽過張子君用這種語氣和我講話。
想來也是,張子君畢竟是張家在芙蓉鎮及周邊的負責人,自然不總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
這應該才是張子君對在張家工作那些人說話時的樣子。
對於張子君的質問,我一陣語塞。
差點忘記我用給張子君工作三年為代價,換張子君幫我做觀落陰。
早知道觀落陰不僅沒有找到解除柳墨白死咒的辦法,還意外得知我就是喬染音的轉世,我一定不會做這場法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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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肩膀塌了下去,低聲道:“好的,下次我會注意”
“對了,還有一件事。”
“嗯?”
“我想見喬雲商。”
我並沒有將喬雲商又一次害我的事情告訴張子君。
同在風水世家長大,喬雲商雖然能力遠比不上張子君,可她心狠手辣,手段殘忍。
我和喬雲商之間的恩怨,我不想牽扯到張子君。
“你見她乾什麼?那女人最近病懨懨的,害得林姨天天擔驚受怕,我懷疑她就是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