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斷電話,我挎上背包,視線落在衣櫃角落那個黑色小盒子上。
思索幾秒,我還是將盒子裡的赤練繩拿出來纏在了手腕上。
白色寫滿金色符文的綢帶帶著溫度,暖融融地一圈圈繞在我纖細的手腕上,看上去和普通的裝飾品沒有區彆。
過兩天就是立冬。
越是接近冬天,芙蓉鎮的天亮得就越晚。
現在已經快七點了,芙蓉鎮依舊是將明未明的樣子。
我頂著夜色,在華容府附近隨便叫了輛出租車便朝著西潭大學方向去。
一路上我不停給李芳芳打電話,可是電話始終提示不在服務區。
陰氣非常重的地方,電子設備會收不到信號。
顯然李芳芳還在十五棟裡,沒能被救出來。
該死,芳芳為什麼不聽勸,非要去十五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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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揉了揉發脹的太陽穴,心中無限懊悔。
早知道應該把林暮雪決定和芳芳分手的事情告訴她,這樣說不定她就不會因為林暮雪,以身犯險去十五棟。
說來說去,還是怪林暮雪
車子停在十五棟門前,我付完錢,剛下車就看到十五棟四周圍上了黃色警戒線。
警戒線外每隔一兩米就站著一個穿製服的人。
這些日子我同十八處打交道多了,一看便知這些人屬於十八處,因為他們的製服上,除了普通的警號,還有一個金紅色的“十八”。
隻有十八處的製服會有這兩個數字。
我拎著包闊步朝十八處大門走去,還未進門就被人攔住了。
我連忙從包裡取出一張工作證遞給那人道:“我是張子君的助理,張子君讓我來的。”
這張工作證是張子君給我的,這是我第一次使用它。
印了太極紋樣的證件上是我的照片名字和工號。
那人看了眼工作證,沉默片刻後,最終放我進去了。
我微微鬆了口氣。
這棟樓裡麵手機沒有信號,因此我是不是張子君叫來的,也很難求證。
好在工作證是真的,能讓我蒙混過關。
我將工作證重新收好,扯了扯手腕上的赤練繩,深吸一口氣,踏進了麵前這道開了一半的不鏽鋼鐵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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