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我也是打算同張子君劃清界限不再往來的,可一個又一個巧合,讓我事與願違,甚至還和張子君簽了三年的合同。
我幽幽歎了口氣。
若是讓張子祺聽到剛才在病房裡時,張子君那、卑微得教人心疼的話,她一定會更恨我吧。
罷了,這世間討厭我的人已經這麼多了,再多一個又如何?
隻是每每想到我用三年的勞務合同換來一次觀落陰,結果卻沒能找到幫柳墨白解開死咒的線索時,我總會莫名失落。
不過很快就要同喬萬鈞見麵了。
喬萬鈞是喬家家主,他一定知道解開死咒標影插旗的辦法。
隻是他願不願意告訴我,這就不一定了。
如此一想,我對和喬萬鈞見麵的抗拒之情竟削弱了幾分。
從醫院回家的路上,我讓司機師傅停在了清江邊距離華容府還有一段距離的地方,
秋末冬初的陽光並不熱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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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清江畔,看著不遠處的忘生橋微微愣神。
橋下是奔流不息的清江水。
它從不會因為任何一個人的離開而停止流動,如同命運一般,不會因為一個人是誰,曾經做過什麼,而優待他。
榮記燒烤那斑駁的牌匾靜默地掛在簡陋的門房上。
我看著日光下的紅字,眼眶微微發酸,仿佛上一秒湯叔還在那裡和我一起吃飯,體貼地在柳墨白麵前替我解圍。
“哈”
我忍不住長吐出一口濁氣,試圖驅散心中的悶痛感。
倏然身後傳來一道清冽的男聲。
“陶小姐,好久不見。”
我猛然回頭,就對上了一雙漆黑的眸子。
黃景軒穿著深咖啡色長風衣,內搭黑色高領毛衫,一臉溫和地朝我走來。
金色短發被梳在腦後,留下幾縷碎發,增加了幾分隨意的氣質,配上金絲框單片鏡,竟讓他有了幾分漫畫美男般的氣質。
黃景軒最會裝成一副禮貌謙和的君子模樣了。
可惜這幅翩翩的外表下,卻是滿腹的心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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