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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江案不僅是湯叔的一個心病,也是十八處的懸案。
在處理這個案子之前,趙星如提前給十八處領導打了報告。
上頭也十分重視此事,特地給趙星如撥了些人手。
我趕到清江時,江岸商戶都關了門。
黃白間隔的警戒線順著清江,延伸至很遠很遠。
今天不算太冷,我隻穿了件米白色高領毛衣,搭配黑色長擺裙,外麵套了件淺咖色毛呢大衣保暖。
我抬眸看著遠天外那輪赤色落日。
陽光將四周魚鱗狀的雲彩照成金紅色,光是看著便讓人覺得心情舒暢。
芙蓉鎮一連陰了半月,今日卻出了太陽。
我莫名覺得這是個好兆頭,說不定今天真的能如張子君所言,可以直接把江裡的“河神”一道解決了。
長舒一口氣後,我抬步朝著忘生橋上走去。
此時的忘生橋已經站了不少穿著黑色製服和道袍的人,穿製服的是十八處的人,而那些披著道袍的,則是張家人。
甫一靠近,人群中便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
“小陶!”
趙星如從人群中間擠了出來。
他走到我麵前,雙手叉著腰,笑嗬嗬道:“你終於來了,張子君剛才好像有事找你。”
趙星如說著,指了指江邊一個穿著青灰色道袍的背影。
“喏,他在那裡。”
“好,多謝”
說完,我拎著挎包朝張子君的方向走去。
張子君所站的地方,是清江邊一片空地,平日裡專門用來給附近散步的居民活動休息。
除靠近江岸的地方有幾個固定的黑色鐵藝長椅,剩下大片位置則是空的,剛好適合做法事用。
紅磚鋪成的地麵被打掃得乾乾淨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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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子君站在一張供桌前,認真地擺弄著貢品和香爐。
四周偶爾有行人駐足,好奇這邊發生的事情,都被十八處的人想辦法以“科學”的解釋勸離了。
“你找我啊?”
張子君手上動作一頓,隨即朝旁邊一個同樣穿著道袍的年輕人揮了揮手,示意他們繼續準備。
隨即轉向了我。
他穿著青灰色廣袖道袍,那頭深紫色頭發被帽子遮擋得嚴嚴實實,根本露不出一點發絲。
這是我第一次看到張子君做這幅裝扮。
失去了紫發的張子君似乎變得嚴肅了不少,哪怕那雙眼睛是澄澈的,可渾身上下都帶著種上位者般的威壓。
他畢竟是張家未來的掌權人啊
我忽然感慨張子君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