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開始了
下一秒,那不屬於我的、最令我害怕的記憶,充斥了腦海。
那段記憶,足以刺痛我的靈魂。
不過現在不是痛苦的時候。
我死死咬牙,推開喬千帆的手,朝江畔那輛黑色越野車狂奔。
身後喬千帆高喊著我的名字,但我顧不得其他,走到越野車旁一把打開車門,喘著粗氣對副駕駛座上的蘇城道:“二胡呢?”
城叔顯然不知道外麵發生了什麼,笑道:“這麼快就結束了麼?怎麼沒見小張總和您一起來啊?”
太陽穴處傳來的脹痛感一次強於一次。
最糟糕的是,我現在不僅身體痛,我的心也像是被刀子割過一樣刺痛不已。
嗬,當初喬染音當真讓柳墨白受了剝皮剔骨之痛,為的隻是成為柳家家主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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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頭布上了一層細汗,眼睛也蒙上一層水霧。
“喲,陶小姐,你沒事吧?”
我抽了口氣,搖頭。
“沒事,城叔,那邊需要我,我得快些過去。”
我所記起的,不僅是那段痛苦的記憶,還有黃籙齋
我微微用力咬破舌尖,用疼痛提醒自己冷靜,心道:陶安染,現在最重要的是,你的黃籙齋能不能起效。
黑壓壓的清江水麵,一個個麵色慘白的人頭浮了起來,緩緩朝著江岸遊動。
這些便六穆邪神手下的三萬鬼奴。
若今夜三萬鬼奴悉數出動,即便六穆已死,芙蓉鎮依舊難免於難。
三萬鬼奴如同四處流竄的散兵,哪怕有城隍大人護著,也會有很多人遇險。
然這件事唯一的轉機,就是黃籙齋。
我握緊手中的二胡,加快了腳步。
張家人的動作向來利落,之前設過法壇的忘生橋已經被收拾乾淨了。
青石板拱橋最高處,擺放著沒了腦袋的六穆神像。
我站在橋中央,冷眼看著滿江竄動的人頭和旁邊打得難舍難分的戰局。
隨即含淚咬牙握緊琴弓,將其搭在了琴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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