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結束,我喝了白爺給我開的保胎藥,便沉沉睡去了。
不知是不是懷孕的原因,最近我睡得異常沉,以至於上午柳墨白什麼時候出的門我都不知道。
接近深冬,天氣也越來越冷,即便出了太陽,依舊暖和不了多少。
我從衣櫃裡找出件黑色寬鬆針織連衣裙,搭配淺灰色長款羽絨服,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才出門去往十八處補做昨天的筆錄。
趙星如辦公室的門是虛掩著的。
進屋後,一道熟悉的粉色身影落入眸中。
竇多金依舊十五六歲的少女模樣,黑色的頭發被粉色緞麵蝴蝶結發繩紮成高馬尾。
她身上則穿著件淺粉色羽絨服,裡麵搭配白色高領毛衣和淺粉色百褶裙。
見我來了,竇多金坐在沙發上朝我招了招手,嗓音清脆道:“陶安染,又見麵了。”
我笑笑:“是啊,我過來做筆錄的。”
見我來了,旁邊趙星如連忙放下手中的資料,道:“小陶,你怎麼來這麼早?快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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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點點頭,坐到竇多金旁邊,接過趙星如手中的茶杯。
茶水的溫熱透過紙杯傳遞到我手心,我舒服地輕嗬了口熱氣。
“法本的事有著落了?”
前段時間十八處失竊,先前在公羊蝶和袁澤遠墓穴裡找到的黑山派的法本,居然被人盜走了。
黑山派法本裡麵記載了不少邪術,若是被盜,可能會導致有心之人重新發展黑山派。
眼瞅著趙星如焦頭爛額,我便找了竇多金幫忙。
今日竇多金出現在趙星如辦公室,多半是為了法本被盜的事情。
話落,趙星如和竇多金對視一眼,兩人默契地露出一臉苦相。
竇多金抱著手中的奶茶,喝了一口,語氣發沉。
“那晚偷東西的,確實不是人。”
“法本失竊那晚淩晨兩點多的時候,有道帶著陰氣的黑影從十八處竄了出來。”
“恰巧那晚十八處附近有個有點道行的灰家子孫,一眼就看出那黑影是條帶著魔氣的殘魂。”
我眼睛亮了亮。
“那他去了哪裡?”
竇多金微微抿唇,繼續道:“帶著魔氣的殘魂還是好辨彆的,我一番摸查,得知那道殘魂最後出現的地方,是林家老宅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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