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垂下了眸子,喉頭湧起陣陣苦澀。
黃景軒屢次欺騙我,把我當猴兒一般耍。
倘若需要避塵珠的是我自己,我斷不會接受黃景軒的幫助。
可作為母親,我又如何忍心見孩子一出生就忍受痛苦。
我需要避塵珠
垂在身側的手微微收緊,心底產生一個微小的聲音。
陶安染,你真卑鄙,明明是那麼討厭黃景軒,如今卻要用黃景軒拿血和命換來的避塵珠,保護自己的孩子。
可那是我和所愛之人的孩子啊。
我唇角勾起一抹苦笑。
“帶我去見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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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老頭用了法術,帶著我靈魂出竅,去到了遠在京市的黃家本家。
黃家本家比柳家本家小一些,卻也比一般的彆墅大很多,整體裝修為中式風格。
暗紅色的主樓後,是效仿蘇氏園林的亭台水榭。
黃老頭扯著我穿過一道道月形門,來到莊園儘頭的假山石麵。
沒有人知道,表麵低調圓滑的黃家家主黃敏濤,居然在自家後院的假山石
漆黑的囚籠中,黃景軒**著上身,手被鐵鏈鎖在背後,正跪在一塊沾滿鮮血的釘板上。
鮮血浸濕了黑色西褲,順著鐵釘汩汩流下。
昏暗的燈光下,原本肌肉分明的身體上沒有一塊好肉,全是鞭子打出的痕跡,說是體無完膚也不為過。
黃景軒向來喜歡刻意以一副斯文儒雅的模樣見人。
每次見麵,那頭金發總是被他打理得很用心。
可如今,他頭發卻淩亂的垂在眼前。
黃景軒最懼怕被當成野狗野貓那樣的存在,可黃敏濤為了羞辱他,居然故意用拴狗的鐵鏈鎖住了他的脖頸。
那鐵鏈的另一端掛在鐵籠頂部,長度剛好夠到黃景軒的脖頸。
這樣的長度令他隻能保持著跪立的姿勢跪在釘板上。
我愣怔在原地,簡直不敢自己的眼睛。
麵前這個人真是那善於玩弄人心,對他人始終保持著玩家姿態的黃景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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