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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淚大滴大滴滾落,砸在黑色大理石洗手台上,綻開一朵朵小小的水花。
曾經我最怕的便是柳墨白身邊會出現彆的女人,他會像關心我那般,對待那個女人。
如今我最害怕的事情發生在我眼前,即便我知道柳墨白這麼做是出於對我的報複,他也不喜歡那個女人。
但我的心臟依舊抑製不住地劇痛。
這兩晚柳墨白出現在我窗前時,我多麼想衝到他麵前,告訴他一切都是我迫不得已的.....
可我不能這麼做,修行人和術士發誓最容易應驗。
我戀愛腦,我可以為愛不怕死,但我不能拿景宸和念姍的性命開玩笑......
罷了,遲早我會習慣柳墨白身邊有彆的女人,接受我和柳墨白已是陌路的事實。
該回家了,不管我內心和靈魂是怎樣千瘡百孔,但日子終歸還是要繼續的。
我撐著洗手台緩緩抬頭。
視線落在鏡子上的那刻,呼吸瞬間停滯了下來,緊接著心臟也抑製不住的狂跳不止。
鏡子裡,柳墨白穿著黑色立領襯衫,頭發被整齊地梳往腦後,金絲眼鏡下,一雙黑沉沉的眼睛正與鏡子裡的我對視。
他是將要化龍的蛟,容貌不會衰老。
看著鏡子裡那張俊美無雙的臉,我呆愣了許久才緩過神來,唇張了張,半天才艱澀開口:“陪柳青荷來看展的吧?”
視線落在男人右前胸那枚墨玉胸針上。
墨玉雕成的黑蛇上纏著朵朵被血染紅的桃花。
黑蛇代表柳墨白,那桃花則代表著陶安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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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諷刺地看著他胸前的墨玉胸針:“怎麼還帶著這墨玉胸針?”
這一刻不知道是不是嫉妒心作祟,我轉身靠著洗手池,與距離我僅一步之遙的男人對視著。
我唇角生硬地挑起一抹諷刺般的笑容:“既然柳家家主身旁有柳青荷了,那這枚玉佩也請你還給我。”
說著,我賭氣般將手伸了出來。
柳墨白看著我,一雙眼睛冷得教人害怕。
骨節分明的手抬起,動手優雅地將金絲邊眼鏡取下,露出一雙暗紅色的眼睛。
他看著我,將眼鏡順勢丟到洗手台邊,聲音又沉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