嬰孩的聲音此起彼伏,似乎要戳穿我的耳膜。
眼看著念姍要醒過來,我連忙揪出兩坨棉花塞進她耳中。
又扯出條浸染過黑狗血的繩索,把念姍捆在我身前。
我緊了緊手中的劍,順手從包裡掏出一大把糯米握在手中。
血屍不好對付.
我深吸了口夾雜著濃烈血腥味的空氣,抬手將赤練繩一收,快步朝著來時的路逃去。
與活屍類似,血屍也沒有靈智。
不同的是,活屍憑著執念和怨念行動,血屍則會根據主人的指令行事。
儘管褚秀琴已經不在了。
但她死前讓屍怪殺了我,那這些血屍便會繼續執行她的指令。
見我抱著念姍準備逃跑,血嬰便揮舞著雙臂,張開那滿是尖牙的嘴巴,朝我奔來。
之前張子君在公羊蝶墓裡對付血屍的場景曆曆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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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家雷法對付血屍是最擅長的了,可他依舊受了重傷。
而今日我所麵對的血屍,比那次在公羊蝶裡遇到的隻多不少,我心裡實在是沒底。
隻能咬牙,邊跑邊將糯米朝著血屍方向丟去。
忽然手腕傳來尖利的刺痛,一個小鬼死死咬著我的手臂。
“該死。”
我低呼一聲,揮劍將那小鬼砍成兩半,忍著手臂上的劇痛繼續跑。
還好這三年我苦練功夫,再加上血嬰腿短,我勉強跑得比他們快一些。
耳畔是呼呼的風聲,身後則是血嬰淒厲的嚎叫。
我雙目緊緊盯著前方那根懸在半空中的繩索,心裡終於燃起了些許希望。
我大口喘息著,喃喃道:“姍姍,我們馬上就要回家了。”
血腥味從喉頭溢出。
我心臟跳得越來越,幾乎快要接近我體能極限。
好在馬上就能出去了,咬咬牙也能堅持。
我拚儘最後的力氣,握緊繩索往上攀爬。
血嬰聚集在繩索附近。
因為害怕黑狗血,他們隻能眼巴巴地看著我往上攀爬。
爬了約莫有五米的時候,兩道紅色身影出現在了井口。
我握著繩索的手一滯,整個人如墜冰窟。
按道理每天寫完都要檢查一下語病和錯字的,但這兩天不太舒服,今天實在是不行了,明天會補上的抱歉寶寶們.是我不爭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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