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龔長青看著我,眼神急切,額頭上青筋暴起,口中“啊啊啊”個不停,可就是說不出一句連貫的話。
還未等我反應過來,鐵門內穿著白大褂的工作人員跑了出來,將一管藥物注射到了龔長青身體裡。
緊接著,他便不再動作,被人拴在擔架上抬了進去。
我看著擔架被抬走,微微鬆了口氣,心想:龔長青確實需要管製.
“你們好,請問誰是趙星如警官?”
門內一個穿著白大褂,看上去約莫五十來歲的女人走了出來。
女人半白的卷頭發被盤成低丸子頭留在腦後,戴著副透明框眼鏡,氣質很是儒雅斯文。
這女人是那種乍一看,你就會覺得學識淵博的人,站在她麵前會不由得肅然起敬。
趙星如將工作證遞到女人麵前。
“我是趙星如,負責對接龔長青的案子,您就是姚院長吧?”
女人點點頭,語氣溫和。
“你好,我叫姚春霞,是藍天精神病院的院長。”
“目前也是海市大學腦科學研究院的客座教授,但我還是比較喜歡大家喊我姚大夫。”
“請問病人家屬來了麼?”
聞言,不等趙星如喊,陸斐上前道:“姚大夫您好,我是龔老師的法定監護人。”
姚春霞點點頭。
“雖然上午我們已經派人去給病人做了初步鑒定,但是他還需要在我們這裡進行進一步的鑒定。”
“這期間,我會讓護士帶你去看看居住環境和病人飲食,有什麼問題你可以提。”
“根據家屬需求,這兩年我們做了服務升級,也提供付費的定製化服務。”
“如果有需要,你和護士說就行。”
陸斐微微抿唇:“來的路上,我用手機搜索過這裡的情況。”
“姚大夫,能不能給老師安排一個單獨的房間,給他提供些書籍和作畫工具,老師喜歡畫畫。”
“錢不是問題,我希望老師能繼續畫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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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春霞笑容和藹道:“每年被送到我們醫院的病人,會有大概三分之一被家屬遺棄。”
“既然你這麼有心,我們會儘量滿足的,房間書籍這個不成問題,畫具的話.還要看病人的情況。”
“在不會威脅到護士和病人安全的前提下,我們會儘可能提供。”
陸斐點點頭,語氣裡充滿感激:“麻煩您了。”
隨後,他便跟著護士進了院子。
看著陸斐離去的背影,我脫口而出道:“陸斐好像變了.”
陸斐家境很差,導致他性格也有些自卑。
之前他親口告訴我,自己和陌生人說話時會緊張,甚至還會結巴。
可剛才的陸斐,無論和律師溝通,還是和院長說話,語氣都是平靜的。
“你這麼一說,陸斐確實是有些不一樣。”
趙星如摸著下巴道:“不過我理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