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防止我和本家聯係,他利用黑山派的術法,抽走我一魂封鎖在陶罐裡。”
“我從此變得瘋癲,被那光棍關在地窖裡日日折磨,直到死亡。”
我不由得驚道:“他為什麼要這麼做?要讓你生不如死.”
喬家本家的術士,自小必然是生活無憂的。
喬香來從小應當是過著錦衣玉食的生活。
唯一要吃的苦,恐怕就是學喬家本事的苦了。
難以想象,喬香來被折磨成那般模樣
喬香來語氣裡帶著恨意:“喬萬甫把對本家的怨恨全部傾瀉到了我身上。”
“他甚至不惜用黑山派的術法,這種人也配成為家主?”
“還好,他最終還是沒能成功。”
我微微抿唇:“那後來呢?”
喬香來幽幽道:“拘我魂魄的陶罐,在某個夜裡被那光棍踢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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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我那一魂歸位時,我已經白發蒼蒼壽數無幾了,就連最基本的術都施展不出來。”
“我不甘心一生就這樣過去了,便鬨著要離開。”
“那光棍不是個東西,他怕我告他,便不給我飯吃,將我活活餓死在地窖裡。”
“哎”
又是一聲悠長的歎息,喬香來微微仰麵,眼角有血淚順著溝壑縱橫的蒼白皮膚緩緩流下。
“我是冤死的,死後化作厲鬼,整日忍受著饑餓折磨,遊蕩在木棉村。”
“離開地窖後,我多方打聽,才知道喬萬福在井下中了屍毒,黑山派法本也沒能帶出來。”
喬香來看了我一眼道:“你遇到的褚秀琴之所以那麼好對付,是因為屍皮鬼在到了換皮期時,力量會削弱。”
“而喬萬福遇到的褚秀琴,是力量全盛時期的褚秀琴,他自然對付不了她。”
“井下一戰,喬萬福受了重傷,再無翻盤的可能。”
“最後他那一支便去了最偏遠的雲市.”
我眼睛瞪了瞪:“雲市?”
“嗯。”
喬香來腦袋偏了偏,像是想起來了什麼,道:“昨夜我去海市這邊的喬家祠堂晃蕩了一圈。”
“我聽我大舅哥和我說,那喬萬福有個孫子,也參加了本次遴選。”
“他比你大一點,好像叫什麼.喬時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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