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嬰兒拳頭般大小的黑色蛇頭從銀色化妝箱裡探出。
黑蛇吞吐著鮮紅的蛇信,遊移著攀爬到化妝台上。
黑色蛇鱗在日光下泛著彩光,蛇頭上那對血色的豎瞳定在胡挽風身上。
“嘶——嘶——”
蛇信吞吐時發出的細微聲響回蕩在化妝間。
胡挽風身形一僵,嗬嗬笑道:“我還約了個海市體育學院的弟弟,我先走了”
她說著,指了指掛在旁邊的禮服道:“那衣服不難穿,柳爺幫個忙,拜拜。”
話落,胡挽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箱子一合,拎著箱子奪門而出。
“啪——”
臨時化妝間的門被重重合上的瞬間,白光閃過。
檀香清甜的氣息瞬間包裹住了我,意圖入侵我的呼吸和靈魂。
柳墨白站在我麵前,我下意識退了一步,卻發現身後是化妝台。
他離得太近了,帶著潮濕氣的灼熱呼吸噴灑在我額頭上,將我額際的碎發微微拂起。
我幾乎快要能夠聽到男人的心跳聲,比我的要稍微慢一點點。
這樣下去會出事的
我下意識想要逃離男人的禁錮,一雙如玉般骨節分明的手落在我身側的化妝台上。
將我禁錮在他和化妝台中間。
手表冰涼的溫度透過睡衣布料落在我腿側。
“想逃?嗯?”
淡薄性感的嗓音微微上挑,如貓兒的爪子撓我心間。
男人說話的同時,身體也朝我的方向壓了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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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嚴絲合縫地貼在一起的同時,灼熱的大掌也落在我的後腰的腰窩上。
我不由得身體一震,竟又朝著他的方向靠了靠。
四年過去了,他還是同以往那般,比我自己還要了解我的身體。
“染染,你到底瞞了我什麼?”
灼熱的氣息噴灑在我耳蝸,攪動起我不安悶躁的情緒。
我瞞了柳墨白天大的事情,卻又有天大的理由,不能告訴他。
“你為什麼會過來,你不是去切波寨了麼?”
柳墨白知道我不會回答他的問題,沒有強迫我,悶聲道:“那邊進展不好,今晚是你的大事,我豈能錯過.”
說完,他補道:“黃景軒請假來海市,不就是為了你的過繼儀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