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處並非被大眾所熟知,各地十八處都是不允許掛牌的。
十八處處理的很多案子都是被保密的,哪怕公示也不允許暴露與玄門鬼煞精怪這類相關的細節。
趙星如長歎一口氣:“龔家這麼多傭人,哪怕我們保密工作做得再好,還是傳出了些流言。”
“這些日子,天天有記者和搞直播自媒體的堵我,想要問事情細節。”
“他們簡直無孔不入,我都快要瘋了。”
我略感同情道:“他們為什麼不去問陸斐?”
趙星如嗤然道:“因為陸斐不用上下班,媒體堵不到人啊。”
“不過陸斐也開了個發布會,說明了龔長青的情況。”
“他對外隻說龔長青醉心藝術,得了精神疾病。”
聞言,我拿著衣架的手一滯。
“陸斐開了發布會?我記得他以前和陌生人說話都臉紅的啊,怎麼會開發布會?”
“可不是,發布會上好多記者,陸斐都對答如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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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星如語氣沉了沉:“不瞞你說,我覺得陸斐不對勁,我懷疑他之前是裝的。”
“但是遺囑確實是龔長青自己立的,而且陸斐背景清白,也不可能和玄門有關係,更不可能讓龔長青瘋癲。”
我想起之前喬雨薇說過,木棉村的案子沒有那麼簡單。
恐怕喬雨薇知道些什麼.
我微吸了口氣:“趙哥,你關注一下陸斐的動向,有什麼異常你告訴我。”
“好。”
我頓了頓,繼續道:“十八處有沒有和童心集團有關的案子?能幫我問一下麼?”
“行,趙哥幫你打聽一下。”
與趙星如寒暄幾句後,我掛斷了電話。
隨即換上一身稍微正式些的黑色套裝,將頭發紮成利落的高馬尾,拿包出了門。
到翠峰樓的時候,差不多是一點半了。
喬萬鈞早就在頂樓喬家議事廳等我了。
“嘎吱”一聲,黃梨木大門被我推開。
由黑白鵝卵石鋪成的太極圖案正中間,喬萬鈞穿著一身黑色中式苧麻襯衫坐在玄鐵書桌後。
銀白色頭發被梳往腦後,喬萬鈞一臉凝重地看著桌麵上陳列的六枚銅錢。
他的表情極致專注,就連我進門都沒發現。
我頓住腳步,不敢打擾喬萬鈞看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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