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萬鈞語氣是前所未有的嚴肅。
“你是本家選出來的人,也是被本家所有人承認的人,身上理應承擔喬家的榮辱。”
“至於是不是該鏟除喬時秋,很快你心裡就會有答案。”
喬萬鈞的每一個字都如千斤重般壓在我心頭。
在塢頭村蹉跎了十八年,又以填鴨的方式學了三年術法的我,不知道該如何去完成喬萬鈞的命令。
鏟除喬時秋更是像塊石頭般壓在我心頭。
我昨夜才答應了柳墨白,儘可能不要動手
“好了,沒什麼事你就出去吧,我要休息了。”
喬萬鈞眼中掠過一抹動容。
我猜他許是想到了當初接受喬染音任務的自己。
此刻的我成為了當年的他。
我們都不是心狠之輩,更不像喬染音那般經曆過人間戰亂,經曆過術士和入世動物之間的廝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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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個安穩和平的年代,對旁支動手這件事,不管是對我還是對彼時的喬萬鈞,都是一件極其艱難的事。
我忽然覺得有些透不過氣,有一瞬間就像是忘記了怎麼呼吸。
隨即慌亂地對喬萬鈞說了個“好”字,踩著淩亂的步伐,逃走了。
走到一樓,我扶著朱漆柱子,躬身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忽然一張捏著紙巾的手,落在我眼前。
那手纖白好看,細瘦的手腕上戴著兩條細細的紅色朱砂手鐲。
“雲染小姐,你還好麼?”
柔柔的女聲響起。
我抬頭,一張清瘦乾淨的臉落入我眸中。
女人看上去約莫二三十歲的樣子,穿著條白色連衣裙,搭配咖啡色毛線外套。
頭發被盤在頭頂,發間還插了一隻桃木簪,氣質很是溫婉。
若非桃木簪上刻了符文,我定會以為她隻是個來翠峰樓用餐的客人。
我試探問道:“你是?”
女人微微勾唇,不由分說地將紙巾塞到我手中,溫聲道:“我叫喬雲珍,是本家的人。”
嗚嗚嗚,困到腦闊子疼,明天修文嗷,抱歉寶寶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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