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著布包,看著黑蛇張開血盆般的大口,用鋒利的獠牙,將血屍撕成碎片.
“嘶啦、嘶啦.”
場景過於血腥恐怖,以至於張勁都背過了身子,乾笑道:“是柳爺來了啊,嗬嗬嗬,完事喊我一聲嗷。”
我抬頭與那雙紅色的豎瞳對視。
曾經柳墨白就是這樣一次次救了我,還不許我看到他殺敵過程的。
我緩緩低頭,看了看地上血屍的碎肉。
膽寒的同時,鼻腔泛起陣陣酸澀,眼角也微微泛紅。
柳墨白不想我怕他
黑蛇立起身子,低垂的腦袋看著我。
那雙血色豎瞳微微顫動,鮮紅的蛇信煩躁地吞吐著。
須臾,低沉富有磁性的男聲從蛇口中緩緩吐出。
“可是怕了”
我曾是柳墨白的枕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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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他隱藏得很好,可我還是從柳墨白的聲音裡,聽出了些許試探的情緒。
我又怎會怕柳墨白?
隻不過他越是這般小心翼翼待我,我心裡越是難受愧疚。
“我”
我艱澀開口,剛吐出一個字,身後便傳來張勁爽朗的聲音。
“柳爺見外了,我剛才都沒敢看呢。”
張勁轉身的刹那,一道白光閃過,黑蛇不見了。
柳墨白穿著黑色工裝服,頭發被整齊地梳在腦後,正抱著胳膊,一臉冷峻地看著張勁。
連體工裝褲搭配柳墨白矜貴的氣質,雖然違和,但依舊好看。
男人勁腰上蛇形銀扣,在黑暗中散發著寒光。
金絲眼睛下那雙漆黑的眸子裡帶著淺淺的殺意。
張勁笑容瞬間僵在臉上,嗬嗬笑道:“哈哈哈,我以為問我呢,原來是問喬小姐.”
甫一提到“喬小姐”三個字,柳墨白眉心便皺了皺,看向張勁的眼神也更冷了幾分。
張勁縮了縮脖子,嘿嘿笑道:“我說錯話了,是柳太太!”
“柳爺,您可不能像以前一樣對我啊,我現在有對象了,不能再調回切波寨了。”
見張勁忙慌著解釋,我原本難受的情緒也衝淡了不少。
於是乾咳一聲,對柳墨白低低道:“走吧,今天的事多虧了張勁呢。”
柳墨白斂了神色,冷哼一聲接過黃景鈺,帶我朝著洞外的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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