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隊,你們的菜上齊了,有不合口味的地方跟我說,我重新做。”
瓊姐說著,將托盤上的菜品放到桌上。
張勁趁機轉移話題道:“快嘗嘗,這稀豆粉涼了可就不好吃了。”
說著,他拿起筷子幫馬炎希將粗陶碗裡的米線拌勻。
我亦抬起筷子吃了起來。
裹著稀豆粉和肉醬的米線入口,鹹香味便溢滿了唇齒。
討論話題也成功轉向了新月鎮的美食和風土人情。
吃完早餐,回到旅館的時候已經差不多八點四十了。
辦完退房手續,我把行李放到車子後備箱後,對張勁和馬炎希道:“我現在住海市,你們有空可以來找我玩。”
馬炎希點點頭。
“一定會滴,我還沒有去過海市呢。”
說著,她指了指不遠處的一個攤子:“張勁,幫陶姐姐買點水果路上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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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剛想說不用,張勁就已經朝著水果攤去了。
馬炎希抱了抱我,在我耳畔低聲道:“陶姐姐,凡事你要想開些,要活下去”
我心頭一顫,眼睛瞪了瞪,她怎麼知道的.
從四年前起,每每到了過於煎熬的時候,我就會產生一些危險的念頭。
比如放棄生命。
但每當看到念姍和景宸,我的這些念頭便會被壓下去。
這是我藏在內心深處的秘密,哪怕是喬千意和李芳芳,我都沒和她們沒說過。
馬炎希又是如何知道的呢?
馬炎希鬆開我道:“我們馬家還有一項絕技,偶爾能夠看到人某些非常不好的念頭,也能借此分辨好人和壞人。”
“你和我們馬家有緣,我和我鍋鍋都能看到你的一些念頭。”
“所以我鍋鍋才會在隻見過你幾麵的情況下,告訴我你很值得交往。”
心中泛起一種莫名的情緒,說不出是好還是壞。
我沉默片刻,苦笑道:“我一定會好好活著的,我還有兩個孩子呢。”
一個母親永遠不會隨意放棄自己的生命和孩子。
哪怕她已經走到了幾乎快要絕望的境地
寫這章的時候,特意買了份稀豆粉米線吃.(來自一個大饞丫頭的借口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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