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的,染染該回家了,大家都等著你回去吃飯呢。”
不等我說完,他一把握住我手腕,拉著我就要往停車場方向走。
還沒等我掙紮或者挪動步伐,忽然另外那隻手腕一涼。
一股夾雜著藥香的檀香味從身側飄來。
不是吧.
我心頭一震,腦袋裡頓時一片空白,回頭就對上了柳墨白那張黑沉沉的俊臉。
“你、你怎麼來了?”
我看了眼一臉淡定的黃景軒。
這廝不會是知道柳墨白在身後,才故意說那些話的吧?
難怪剛才聽他說話時,我心裡覺得怪怪的。
現在越回味越覺得自己的處境有點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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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咽了咽口水,柳墨白大概又生氣了
柳墨白甚至沒有看我一眼,鏡片下那雙黑沉沉的眼睛裡,滾動著怒火。
“今日中秋節,黃家家主怕是不好打擾彆人一家團聚吧?”
柳墨白表情沒有變化,但能聽出這句話是從他牙縫裡擠出來的。
微涼晚風輕輕吹起男人繡了竹枝的蠶絲衣擺,內搭的白色商務立領襯衫緊緊貼合著肌肉。
左胸前那枚蛇形胸針在日光下泛著幽光。
他總是能將風格迥異的衣服穿得如此出塵。
不過好看歸好看,也容易引起人的注意。
就比如現在,已經有從喬家大樓裡出來的旁支往這邊看過來了。
我臉蛋微微漲紅,想起今天在動員大會上與喬心藍的爭端,我不由得心頭一緊,奮力甩開了兩個男人的手。
黃景軒眉心一緊,很快又舒展開來,唇角勾起溫和好看的笑容。
他對柳墨白道:“柳家家主此言差矣,我是染染姑父的弟弟,我和染染才是一家人。”
“至於柳家家主.”
黃景軒眼神拂過一抹戲謔。
“我聽人說,現在流行把您這種情況的人喊做前、夫、哥”
黃景軒故意將“前夫哥”三個字咬得很重。
這三個字不像是說給柳墨白聽,倒像是打在我心頭上的三顆石子。
激得我渾身一涼,下意識看向柳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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