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有事.”
我睜開眼,柳墨白已經坐在圓桌旁的椅子上了。
之前鬆開的扣子被扣上了幾顆,修長的腿交疊在一起,用帶著審視的眼神看向我。
柳墨白唇角微微抿起,暗紅色眸子裡帶著幾分煩躁,耳根還殘留著情動時的微紅。
我壓住狂跳的心臟,慌亂地將腰間的裙擺扯了下來,坐在柳墨白對麵。
好久沒有這樣和柳墨白說話,我竟變得有些緊張。
我抬手想去拿桌上剩下那瓶沒遭殃的酒,卻在指尖觸到酒瓶時被攔住了。
“哎”
一聲無奈的喟歎過後,柳墨白沉沉道:“怕什麼?我也不會吃了你,有話好好說。”
暗紅色眸子裡煩躁消散,取而代之的是認真。
他向來看得穿我心思.
從初識到如今我們已經有了兩個孩子,我在他麵前似乎一直是自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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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每一個情緒都能最大程度地牽動我的內心。
如今成熟了些,我才明白這樣是不健康的。
柳墨白也不希望我一直這樣.
我長吐出一口氣,將體內的熱意排出去些許,才將今日在祠堂的事同柳墨白說。
這是我和柳墨白第一次就孩子的事坐在一起討論。
柳墨白眉心皺了皺,將雙手交疊放在腿上,看著我沉沉道:“染染怎麼想?”
難得的,我居然在柳墨白那雙暗紅色眼睛裡也看到了一絲為難。
哪怕柳墨白在外麵有多麼強勢,法術有多麼強大,可他何嘗不是第一次當父親。
放在桌上的手微微捏緊,我搖了搖頭,語氣是前所未有的沉重。
“我不知道。”
“守乾家主說的沒有錯,我保護不了念姍一輩子,也無法隨時看住那些鬼煞。”
“可姍姍才不到四歲,鬼煞這般恐怖,我怎麼忍心讓她打小就看著這些東西長大。”
“我、我做不到.”
鼻尖泛起濃烈的酸澀,我哽咽道:“今日念姍睡了很久,我心中便猜測喬守乾已經開始了。”
“我、我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喬染音也是他們教出來的,柳墨白,我不想念姍變成喬染音那樣,我接受不了.”
過去三年,我無時無刻不在擔心自己會變成喬染音的樣子,會變成柳墨白最恨的樣子。
即便知道他可能不會與我再有結果,可我依舊害怕他會後悔曾經愛過我
柳墨白看著哭泣不止的我,眼睛裡閃過絲絲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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