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今日黃景軒的挑釁,他不是不在意,而是全部記在了我身上。
“嗬”
男人冷哼一聲,淡淡道:“老規矩.身償。”
我被重重丟到床上,他一邊扯著襯衫的扣子,一邊狠狠吻在我唇上。
這吻帶了些懲罰的意味,並不是怎麼溫柔地攻城略地,席卷一切。
許久,他微微喘息著鬆開了我,沉沉道:“你知不知道今天看到你和黃景軒,景宸像是一家人那樣站在一起,我心裡有多嫉妒。”
喑啞的拉鏈聲響起,高大的身軀欺壓下來。
握著我腰的大掌微緊,柳墨白那雙偏酒紅的眼睛裡,帶著複雜的情緒。
有惱怒,有不甘,更有悲傷
“我聽喬千意說,消失的這三年,你總將自己喝得酩酊大醉,哭著喊我名字,是也不是?”
我輕咬著濕潤微腫的下唇,看著麵前的男人,啞聲道:“是”
“你日日教景宸和念姍要認爸爸,是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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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你你還愛我,是也不是?”
男人眼角微紅地看著我。
許久,我閉上眼睛,唇角掛起個艱澀的苦笑。
“我愛不愛你,你感受不到麼?”
如果不愛,我為何會買醉?
如果不愛,我為何日日煩惱景宸與念姍不肯認柳墨白?
如果不愛,我何至於這般痛不欲生.
腰上傳來微微的痛意,身體被重重朝著柳墨白的方向拉去,刹那間腦海裡一片空白。
他沒有再說一句話,直到一切結束。
夜很沉。
柳墨白將我緊緊抱在懷中,歎道:“關於你的苦衷,我會查清楚。”
長指輕輕摩挲著我的後腦,他低低道:“我竟不知這三年你過得也這般苦。”
“若不是今日喬千意同我說,你難不成要瞞我一輩子?”
我沒有說話,隻將臉貼在他胸前,聽著心跳聲一下接著一下,害怕下一秒我就聽不到了。
須臾,他問我:“今日遴選排名出來,你可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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