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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趙星如點頭,我微微鬆了口氣。
讖言或許會有假,但如果讖言能夠保護一個可憐少女不受到傷害,那也算不得是件壞事。
“李菊在十七歲那年,不知道為什麼割腕了。”
趙星如眉心緊蹙,嗓音也低沉了下來。
他從牛皮紙文件袋裡又拿出了一張照片遞給我,道:“村子裡的人把她厚葬了,但是沒有立碑,找不到她的墳墓,隻能找到一張村民拍的葬禮照片。”
“人都死了,十八處為什麼要找她的墳墓?”
我好奇接過照片。
看到照片的刹那,我瞪大眼睛,差點沒直接從座位上站起來。
“這不是公羊茉嗎?”
略微模糊的照片上展現的,是一幅靈堂的場景。
鬆枝搭成的簡易棚子裡,擺滿了紙人紙馬,花圈將整個靈堂圍了起來。
這樣的葬禮若是放在殯儀產業專業化的大城市來看,確實算不得什麼,甚至可以說是簡陋,連鮮花都沒有。
可是在貧困山村裡,能夠用上這麼多紙人紙馬的葬禮,絕對算得上是豪華。
臨門村對待李菊確實很認真。
靈堂中間,停著一副上了黑漆的棺木,棺木外麵停靠了一張掛著黑色紗花的黑白照片。
照片上是一個紮著兩隻麻花辮的瘦弱女孩。
雖然有些模糊,但是能夠確認這個女孩和公羊茉長得一模一樣。
趙星如點點頭,托著下巴,做出副思考的樣子。
“也就是說,在李菊死之前都是瘋瘋癲癲的狀態。”
“臨門村的村民雖然窮,但是從來沒有虧待過李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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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長給每個村民都排了號,每天都有人接李菊去自己家裡吃飯,平時李菊睡覺就在村裡一間閒置棚屋裡。”
“可是到了她十七歲那年,她沒有任何征兆地就割腕了。”
“我們懷疑李菊沒有死,改名公羊茉在外麵犯案,想要去李菊的墓裡一探究竟,但是村裡人卻都說自己忘記了李菊的墓在哪裡。”
說著,趙星如歎了口氣。
“我們也找專家測過了,這些村民沒有撒謊,他們集體性失憶了。”
集體性失憶?
我想起之前公羊茉也曾經想辦法讓自己失憶,以逃脫十八處的審問,於是問道:“是不是有人對他們用了什麼特殊的辦法,讓他們失去了記憶?”
“有這種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