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聲道:“陸雪儀,我孩子的事情用不著你操心,玉牌不會賣,這咖啡喝完了,你也該走了。”
陸雪儀表情凝在臉上,這是她第二次錯判我。
好在陸雪儀不是拖泥帶水的人,並沒有要糾纏的意思,隻是冷眼看著我。
“當真沒有回旋餘地?”
我看著她,語氣異常平靜:“一點也沒有。”
“好”
陸雪儀拍了下手,從座位上站起來,居高臨下地看著我:“原本我以為我們可以做朋友的,如今看來我們隻能做敵人了。”
我抬眸淡淡道:“我向來不喜歡無中生友,我的敵人多了去了,隨便你。”
陸雪儀冷笑一聲,眸子比之前更深了幾分,拎起外套和圍巾,轉身就往外走。
黑色亮皮高跟鞋被踩得噠噠響,不像走路,倒像是在宣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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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為陸雪儀拖著副病弱的身體,還走得這麼賣力。
我朝服務員招了招手,讓她撤掉陸雪儀的杯子,又重新上了一杯美式放在陸雪儀剛才坐的地方。
大約過了二十分鐘,一個穿著黑色西裝外套,內搭米白色針織裙,戴無框鏡的女人坐到了我對麵。
我勾唇道:“剛才的對話,喬醫生都聽見了?”
喬雨薇嗤然一笑,端起麵前的冰美式,表情沒有半點變化。
“我們主任每天說是去旅遊,實際上是去做副業了。”
她端著咖啡喝了一口,道:“你找我來就是為了聽這個?”
“你相信直覺麼?”
我看著喬雨薇,語氣嚴肅了些許。
喬雨薇今日紮了個低丸子頭,身上沒有半點之前給喬時秋當打手的氣質,與“喬醫生”這個身份更加貼近。
她看著窗外波光粼粼的饒江,片刻後才轉向我道:“心理學通常把直覺和第六感之類的東西,叫做超感知知覺,也就是esp。”
“我雖然沒有從事這方麵的研究過,但我知道有這東西。”
我淡淡道:“直覺告訴我,張鵬飛和陸雪儀未來會給我造成麻煩。”
喬雨薇是聰明人,當然知道我想讓她幫我看著張鵬飛。
我不希望這兩人會影響到遴選.
喬雨薇微微勾唇:“這是另外的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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