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愁著呢,喬老板給送錢來了,我就接了這活。”
“也不瞞你們說,這錢我抽了一萬塊錢,剩下的勉強夠春雨治病了。”
“我看不慣普格村這行為,但我還得做他們的生意,所以隨緣幫幫忙。”
“春雨之所以願意花錢治病,是因為他家男人死在外省回不來了,她怕自己去臨清山回來以後變了樣,照顧不了孩子。”
“可憐呐”
喬雲謙確實在進山這件事上花了不少錢。
不過隻要能順利進山解決喬時秋,這點錢是值得的。
我微微抿唇,隻是臨清山此行,怕是不會順利
車子開了快四個小時,路越走越偏。
鄒世康的小麵包車雖然破,但是在這歪七扭八的山路上走的極穩,看來他確實經常走這條路。
到普格村口的時候已經接近十二點了。
鄒世康讓我們在車上等到一點多,才帶著我們下車繞著村子走,最終停在村後小溪旁一棟舊木樓前。
黑暗中,一個穿著藍布衣服,戴著粉色頭巾,皮膚黝黑的瘦弱女人正立在院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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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是春雨,不到三十的年紀,臉就蒼老成了四十來歲的樣子。
春雨帶著我們摸黑進了院子,用不太熟練的普通話道:“你們住客房,等到四點半的時候,我帶你們去臨清山入口。”
“多謝.”
客房中央砌了個類似火爐的東西,裡麵燃了木柴和炭火,讓周邊溫度暖和不少。
爐子周邊放了幾床薄被供我們休息。
春雨話很少,將我們留在客房裡就離開了。
此時距離出發還有大約三個多小時。
為了保存體力爬山,珍姐和謙哥靠在屋裡的柱子邊入睡了。
我則借著火光,拿出銅板開始起卦。
銅板被擲了三次.
我看著卦象,眉心緊蹙。
雖然臨清山一行,我們不會有性命之危,但不能夠得償所願。
臨清山裡進入了很多外來者,這些人背後的勢力都不一樣。
山裡的東西生氣了
我微微吸了口氣,收起銅板,靠著柱子看著爐子裡跳躍的火焰,心中擔心這一趟我們會落空。
屋外響起陣陣嚎叫聲,似人似狼。
我眯著眼睛,迷迷糊糊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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