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上來哪裡不對勁,可就是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喬雨薇深吸一口氣。
“我不是什麼好人,但底線也是有的,我提醒過院長,要注意倫理線。”
“我猜大概就是那時候,院長放棄了拉我入夥。”
“她告訴我,這個實驗品不具備人的思維,且不能活,最終會被銷毀。”
“我這才沒當一回事。”
我腦海裡浮起深山的樣子,皺眉悶聲道:“可是深山除了長相和正常人不一樣,且行為語言遲緩,其他和正常人區彆不大,甚至還會用電子設備。”
對麵喬雨薇眉心擰成了個疙瘩。
“院裡的賬目上,沒有那個秘密實驗室的支出,我以為那個實驗已經停止了。”
“卻不料他們真做出了東西。”
“我剛才入侵了張鵬飛的私人賬號,順藤摸瓜找到了那個實驗室的數據和監控。”
說著,喬雨薇將電腦轉向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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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驗室被搬到了彆的地方,實驗還在繼續,成品也變多了。”
看到電腦屏幕的刹那,我差點沒能握住手中的杯子。
屏幕上的實驗室大概有半個球場那麼大。
這麼大的實驗室被各種器材堆得滿滿當當的,其中最醒目的就是幾個柱狀的封閉玻璃缸。
玻璃缸裡裝滿了渾濁的暗紅色液體,液體中蜷縮著一個個沒穿衣服的人。
這些“人”身材高大,如嬰兒在母體裡那般,抱著自己的膝蓋靜止在玻璃缸。
最恐怖的是,這些人的臉和“深山”一模一樣。
我努力緩和情緒,仔細觀察屏幕上的畫麵。
姚春霞和張鵬飛不僅僅是使用了科學手段。
這些玻璃缸外麵還用黑紅色液體寫著我沒見過的符文。
看這符文的樣子,很像是從南部某國傳過來的。
邊上的電腦桌旁,專門有個鐵桌用來堆放各式各樣的法器.
我看著這畫麵,震驚得不知道該說什麼,訥訥道:“挺牛啊”
牛,但是有毛病,無論是倫理還是天道都違背了。
難怪張鵬飛之前要和張家割席。
估摸著從那時起,他就和姚春霞琢磨這事了。
我扯了扯嘴角。
“張鵬飛還算是有點良心,和張家割席,不用張家的法術,這樣也連累不到張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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