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萬萬不能被人看到啊。”
看來他這次是真的被搞怕了。
浦春桐拎著個大帆布袋,拿著羅盤,帶我們一路往荒地的西南方向走。
太陽已經落了一半,天邊出現層層疊疊的火燒雲。
我看了眼天邊的雲彩,這是吉祥的象征。
忽然身上一暖,柳墨白將外套搭在了我身上。
“天涼,我和你不一樣,不會輕易感冒”
語罷,他接過我手中的行李箱,將我冰涼的手包握在手心,拉著我繼續走。
柳墨白故意比我快半步,將麵前比膝蓋還高些的雜草踩平,開出一條“路”來,讓我順利地走。
我看著餘暉下高大的背影,心頭微微發暖。
其實就這麼安安靜靜跟在他身後,何嘗不是一種幸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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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太陽快要落山,我們停在了一個小墳包麵前。
那墳包比一般墳包小些,麵前插著塊潦草的木牌,上麵用潦草的字寫著生辰八字和出生地點。
從潦草的字跡上,大致能看出浦春桐在做事的時候,多少帶了些情緒。
我問道:“為什麼沒寫名字?”
“人家不讓寫。”
浦春桐將帆布包丟到一旁,拿出幾把鐵鏟,語氣變得愈發無奈。
“對方還是個懂點行的,知道這事和正常流程不一樣,怕我報案,所以沒寫。”
眼見浦春桐要把鐵鏟遞給我,柳雨生連忙接過鐵鏟,笑道:“浦先生,不用這個,我來就行。”
話落,柳雨生站在土包前念訣。
土包開始顫動起來,很快便出現了一個土坑。
在最後一抹餘暉消失的刹那,一個木箱出現在坑底。
還沒等我們有所動作。
“砰——”
一聲巨響,木箱被崩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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