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有足夠的實力和話語權,且下定決心不去討好任何人的時候,才能得到我想要的尊重。”
我轉身回擁了一下柳墨白,撒嬌道:“不說這些了,我化個妝就下樓,你先下去吧。”
“嗯。”
柳墨白離開後,我換好衣服,給自己畫了個乾練的妝,將赤練繩挽在手腕上,這才下了樓。
京市位於北部,比海市要冷些。
喬家遴選還未結束,我怕節外生枝,沒和柳墨白一起回去。
柳墨白不放心我,又怕遴選出意外,隻能讓柳溪陪我一起來。
柳溪開著車朝彆墅區進發。
她握著方向盤道:“喬小姐,我也是第一次來本家,大管家把情況都和我說了。”
“您放心,我會寸步不離留在您身邊的。”
我將手揣在大衣兜裡,指尖輕輕摩挲著包裡的黃符,淡淡道:“沒事,你該如何就如何,他們欺負不了我。”
這幾年有十八處管著,修行精怪和玄門術士能和平共處,以至於大家似乎忘記了,喬家最擅長對付精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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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彆說像是黃意美那樣,靠吃渡劫丹藥化形的玩意兒。
以前我是手無寸鐵的村婦,她這才能靠著一點小本事欺負我。
回想起那些往事來,我也真是悔恨。
我若是當初學點本事,怕是後來也不會有這麼多事端。
我深吸了口氣。
想起景姍的死狀和那時黃意美對我開膛破肚時的場景,我至今依舊覺得心痛膽寒。
也該讓黃意美嘗一嘗開膛破肚魂魄殘缺的痛苦了。
車子停在彆墅門口。
柳家彆墅門口有門衛執勤。
柳溪按了幾次喇叭,可那人卻絲毫沒有要開門的意思。
不等柳溪說話,我就下了車。
門衛是個戴了無框眼鏡的年輕人,穿著黑色製服,用那雙細長的眼睛掃了我一眼。
“乾嘛的?”
我淡淡道:“我叫喬雲染,來拜訪柳家的。”
那人似乎一早就知道我會來,不耐煩道:“黃小姐說了,隻能放小少爺和小小姐進門。”
說著,他又瞥了我一眼,沒好氣道:“至於離了婚的下堂婦,柳家不歡迎。”
“滾滾滾,彆打擾我乾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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