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陶安染,你真的敢對我動手麼?”
黃意美像是已經徹底放棄了自己,歪頭看著我,笑容充滿了挑釁的意味。
“從認識你開始,你就是個懦夫,被我和柳青荷欺負連口大氣都不敢出。”
“真後悔當時沒燙死你。”
“當初你被我燙的皮開肉綻,也不敢和你男人說。”
“你這賤骨頭,生來就是賤,連脊梁骨都是軟的,也敢對同類動手?”
黃意美捋了捋自己的發絲,淡淡道:“我可以被任何一個人殺死,但你不行,一個村婦也配殺我?”
“黃意美”
鉉叔聽不下去了,想要說些什麼,被我製止了。
黃意美說的也不完全錯。
曾經的我,好像就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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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同類對於善良單純的陶安染來說,幾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可如今的我,是經過仇恨和喬家遴選洗禮的喬雲染。
匕首在日光下泛著淺淺的寒光,我垂眸看著癱坐在地上的柔弱女人,情緒居然平靜了下來。
我冷聲道:“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叫‘士彆三日,當刮目相看’。”
“你真可悲,一直活在自己編織的謊言中。”
我蹲下身子,看著麵前頭發淩亂的女人,道:“就是可惜了通天丸,居然被你這種人給浪費。”
“不過我還是要糾正你一件事,我叫喬雲染,那個叫陶安染的女人,已經在三年前被你殺死了。”
“黃意美,你口口聲聲說沒人死,所以你沒有罪。”
“景姍不算人嗎?那晚在彆墅周邊的守衛不算人麼?我和孩子們費儘全力才勉強活過來,這筆賬我一定要和你算清楚。”
“黃意美,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語罷,我將黃符貼在黃意美身上。
下一秒,她就化作了黃鼠狼的原形。
眼見著黃鼠狼要跑,我按住了它,將刀尖落在毛絨絨的喉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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