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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如今黃貴已落在沈大人手裡,他一向是秉公執法,鐵麵無私,而且辦案手段極高,也許過不了幾日,黃貴便會招出幕後主使。”
楚二一心還想著公事,卻全然不知自家主子已經身遊他處。
“去查清楚他們所種迷藥,還有昨夜在本王船上那女子是何底細?”
直覺告訴他,這迷藥隻怕不是巧合。
沈家的小姐,怕是無辜的。
但楚二卻聽的滿臉問號。
那等下賤的迷藥,何須嚴查?現在不該是盯著黃家,早日讓販賣私鹽這樁案子早日水落石出?
“是。”
可楚二對主子的命令,不敢質疑。
燕楚又想了許久,哪怕下藥一事不是她所為,但大家閨秀打扮成那樣出現在月船,定也有其他目的。
既然她父親都查到了黃貴,也許她怕也是為那黃貴去的,而黃貴背後的主使者是朔王。
沈知書,會跟朔王相關嗎?
她那張臉,明明才一麵之緣,但卻清晰的刻畫在了他腦子裡,甚至都不用刻意回想,都滿腦都是她。
燕楚有些厭惡這樣的感覺。
他喜歡的是蘇容這樣明媚有思想的姑娘,絕不是沈知書那樣的。
連續過了幾日。
沈知書的傷總算好了些,最起碼穿上衣服看不出任何端倪,淺一些的痕跡消失了,隻是腰間和後背,是一片一片的烏青。
可她也不能躺平度日。
距離蘇容回京,不到二十五天,對她來說,時間太緊。
況且自己連續三日未出院門,家裡人都很擔心。
就連公務纏身的父親大人都找了過來,非要見一見她,實在躲不過,她也就出來了。
門口,父親沈望滿含擔憂的目光看了過來。
“可是病了?怎消瘦成這樣?”
三日不出門,她白了些,但瘦是一定沒有的,因為她胃口好,吃的多。
就是老父親實在擔憂她,覺得她不舒服。
“我每頓都吃兩碗飯,怎會瘦?不過是這兩日太陽太大,書兒不想出門而已,父親不必多慮。”
她走出房門,親昵的拉住了自己的父親大人。
想起前世自己一家人因為她這張臉平白無故遭了那些罪,她就難受。
父親被流放邊疆,可走了不到半年,病死的消息就傳回了,沈知書一下失去了最疼愛她的父親,哭的肝腸寸斷,撕心裂肺。
前世那些罪,她再也不想受第二次。
“不出門怎行?你要多出來活動筋骨,身子才硬朗,父親這兩日忙於辦案,忽略了你,你母親帶著你哥嫂去探親了,過些日子才回……”
誰會想到在外不苟言笑,雷厲風行的沈大人在女兒麵前就是個絮絮叨叨的小老頭呢?
沈知書都一一應著。
兩人一起逛了一圈花園,沈望怕女兒犯懶,說什麼都要拉著她多走走。
“父親,碧桃聽外邊的人說,私炮坊一案有進展了,可是真的?”
家常聊的差不多,該說正事了。